“律痕,不要走,我可以救你,我心甘情愿……”
流年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脸颊深深的埋藏在他的后背。
流年明显感觉到司律痕的身体一颤,紧接着变得僵硬,她知道,他动摇了。
“该死的……”司律痕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恼怒。
可是只是几秒的时间,司律痕便掰开流年的双手,随即狠狠的推开她,将她推倒在地,“流年,我不会让你的目的达到,即使你现在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屑,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话落,司律痕便头也不回的,脚步有些紊乱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声音就这样重重的砸进了流年的心里。
因为司律痕的话,流年的脸色变得极其的苍白。
流年就在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冰冷的地上。
“带我去谈茗如那儿。”
门外分明是司律痕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流年的心狠狠的一颤,他宁可去找谈茗如,也不肯碰她……
流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听力这么好,下楼声一声一声的踩到了她的心上。
胡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律痕,你不能……”
流年追了出去,远远的她便看见管家和佣人搀着司律痕,为他打着伞。
可是流年管不了那么多,鞋子都忘记穿的她就这样追了上去。
“律痕,不要,不要去找谈茗如,求你,求你了……”
她挡在司律痕的前面,张开双臂,任雨水淋着,脸上带着乞求。
“开车门”
无情的落下一句话,司律痕便钻进了车里,而司机和管家一起上了车。
流年又跑到车前,整个人阻挡着车子,嘶吼着,“律痕不要这样对我,你不可以……”
雨越下越大,很快流年整个人被淋透了……
因为流年挡着,车子不能前行,这个时候,管家下车,“少奶奶,少爷快撑不住了,这样下去少爷会有危险,少奶奶你想看着少爷死吗?”
管家的话一字一句组合起来就像浸了毒似的,让流年摇摇欲坠。
流年知道这样的药在无解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渐渐的她放下手臂,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慢慢移开。
车子就这样在她眼前开过,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辆车,身影愈渐淡薄,雨水也毫不留情的击打着她。
一分钟后,流年钻进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车里,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她的车一直紧紧跟着前面司律痕的那辆车,直到在一座小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虽然知道他们的目的地,但是亲眼看到后,流年的心就像是撕裂了口子一样。
她看到司律痕下车,看到谈茗如开门,看到他们相拥着走进别墅……
流年赤着双脚站在别墅大门前,看着灯光熄灭,流年的心狠狠的一滞。
雨还在下,流年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大门外,渐渐的她走向车边,靠着车,双手抱膝坐在了地上。
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轰隆隆”
又是一阵雷声,将流年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我在那里坐了一夜,等了你一夜,可是结果总是让我失望,所以每次例假肚子痛的病根就是从那个时候落下了。”
流年倚着窗,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直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当初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而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我给你下的药。”
“律痕,你好像从来没有相信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