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里的晶莹在打转,流年努力的吞了回去,“可是这些并不包括你用一个谎言来……甚至用一个游戏者的态度来利用我……来寻回你所谓的真爱。”
顿了顿,流年深呼吸一口气,“甚至用这样的行为去向你的真爱证明,你对你的前妻真的毫无感情,你真的可以为了和你的前妻离婚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流年,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
说着司律痕就要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却被流年躲开了。
“你说你不相信爱情,可是你却对谈茗如付出你的爱,你能记住她的生日,却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即使我告诉你无数次。”
“我们俩同时被从飞奔的车上推出去,你看到的永远是谈茗如受伤了,而我的伤,你永远看不到……”
眼泪落下,流年急忙擦去,“所以你是真的不爱我……”
“司律痕我们就这样吧,你放心我不会说出真相,我不会做对你任何不利的事情。”
因为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仅剩的一点爱,最后一句话流年并没有说出口。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去做有些事了,她很累,真的很累。
“流年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对吧。”
一站起来,凌西哲就一把揪住了司律痕的衣领,神情阴鸷。
流年看着对峙的两人,随即转开视线,“你俩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流年”
看着她转身,司律痕和凌西哲同时追了上去。
“如果你们还想闹出什么绯闻的话,那就尽管跟上来。”
刚跨出一步的流年突然停了下来,“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彻底的和你做一个了断,以后我希望我们再见面就是陌生人。”
流年笑了笑,“当然,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她便离开了。
“你最好把这件事情摆平,否则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凌西哲就追了出去。
看着流年离开,司律痕并没有追出去,他的双拳不断的握紧。
“流年”
从公司出来没多久的流年,一辆车便停在了她的身边。
是凌西哲,流年淡淡的望了他一眼。
“流年,和我一起回去。”
凌西哲正准备下车劝说流年和他一起走的时候,流年便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良久,车内一阵沉默,空气也好像凝固了。
“流年,出来这么久,你饿了吗?”
其实他想问流年你还好吗,可是这句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的事情你已经调查的七七八八了,但是我希望你还是就此打住,就算知道什么,也不要再做出任何行为。”
流年的话让凌西哲一阵讶异,流年为什么可以这么的冷静,冷静到这些故事的主角好像都不是她,甚至她连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愤怒都没有。
“就当作这些年我对你的照顾,你所给予的回报吧。”
话落,流年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凌西哲还想说什么,回头看见流年满脸的疲惫,已经到嘴边的话却被吞了回去。
流年预谋杀害司少的新闻在樊城沸沸扬扬的炒了整整十天。
有人说这十天里流年不断的被传送到警局,似乎是掌握了什么证据,要对流年进行刑事责任追究。
也有人说流年已经连夜逃往国外,警察已经发出了全世界缉捕令。
还有人说流年谋害司少是事实,但是司少对此毫不追究,流年因愧疚,已远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