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连城翊遥翘着二郎腿,说着在司律痕听来很是欠揍的话。
流年看了一眼司律痕,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你叫我美女就行了,这个名字很适合我。”
算了,她还是很有立场的,金主不待见的,她也不待见。
“噗……”
连城翊遥差点没笑喷,哎呦,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美女,你好活泼啊,我喜欢。”
连城翊遥的话刚说完,司律痕一个冷厉的眼神便瞥了过来。
“好,好,我喜欢三个字我收回。”
啧啧,看不出来啊,看来今天没白来啊,这一趟,值了。
“司律痕,他好奇怪,一直都在自说自话,还给自己找台阶下。”
流年拉着司律痕的衣袖说道。
“没事的,他一直都是这么的厚脸皮。”
“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当他不在吗?真是没礼貌。
让佣人拿来了一个平板,“这里面有游戏,你可以先玩玩儿,我马上就处理完了我手头上的事情。”
流年接过平板,打开里面的游戏便玩了起来。
他们一个抱着电脑不停的敲敲打打,一个又抱着平板玩儿的不亦乐乎,就将他整个人晾到了一边,“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我没有赶你走,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司律痕凉凉的声音立刻让连城翊遥住了口,果真是禽兽,可是他又没办法反驳。
可是他一个人这样坐着,真的很无聊啊,要不他去勾搭勾搭这个美女?
想了想还是算了,恐怕到时候,司律痕真的会扒了他的皮。
他还是找红衣玩会儿,这样想着,连城翊遥便走一步跳一步的离开了。
等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司律痕才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流年。
“流年,他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
既然已经带流年来到了帝都,那么他的家族,他的身份,他的一切,他都将会一点一点的慢慢告诉她。
“哦,这样啊。”
流年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两个长得那么像呢,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姓氏完全不一样呢?
知道她的疑问,司律痕继续说道,“我随母亲姓,而他随连城家族姓。”
流年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至于连城家族……”
司律痕顿了顿,流年以为连城家族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秘密,她立刻开口,“我了解,不该我知道的,你不用告诉我。”
司律痕却笑了笑,“没有你不该知道的事情,我刚刚想说的是,至于连城家族,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因为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流年点点头,唔,这个金主是真的对她不错呢,他好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自己人呢,想想都觉得感动呢。
可是……流年皱了皱鼻子,这个问题是该问还是不该问呢?
“有什么问题你就问。”
看出了她的迟疑,饲料厂笑着说道。
“那我就问喽,既然他是你的弟弟,他为什么不认识我,我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
连城翊遥是他的亲弟弟,按照司律痕的说法,他也应该是认识她的啊,可是看连城翊遥刚刚的样子,好像真的不认识她啊,所以……
司律痕一愣,他没想到流年的脑袋转的这么快,“很正常啊,他从小就被送去了军队,几乎没怎么回过家,所以不认识你是很正常的。”
流年再次点点头,这个说法倒是挺有道理的。
“你说他从小被送去军队?”
不知道流年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是啊,怎么了?”司律痕不解的看着她。
“没事,没事……”
连城翊遥的样子哪里像进过军队的模样,整个一浪荡公子哥儿。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和司律痕说的,虽然司律痕对她不错,可是她和司律痕还没有熟到她什么话都会对他说的地步。
而且,刚刚那个连城翊遥还是司律痕的亲弟弟,所以她还是不要说的好。
司律痕知道她有话没有告诉他,但是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现在的流年对他还是有所防备的,所以慢慢来,没关系。
“来来来,尝尝我们家红衣的手艺,啧啧,那真是用色香味俱全都形容不了啊。”
说着,连城翊遥走了进来,而他后面跟着四个佣人,每个佣人手上都端着一道菜。
而四个佣人后面,跟着一个红衣女子,她的年龄看上去比连城翊遥稍微大一点,长相属于娇艳类型,如果忽略她冰冷的表情的话。
而且一袭红衣穿在她的身上,更加显得妖娆。
看到红衣的长相,流年忍不住拽了拽司律痕的衣袖,“喂,司律痕,这个红衣长得好美啊。”
司律痕却只是笑着看着流年,对于流年口中那个好美的女人,司律痕却没有看一眼。
流年的话落入了连城翊遥的耳里,他痞笑着,“漂亮吧,要不我把她送给你?”
“送给我?送给我干嘛?”
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再看红衣,在听到连城翊遥的这句话却没有丝毫反应,还是冷冰冰的模样。
“红衣懂得可是有很多哦,比如……”
连城翊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律痕呵斥住了,“我不介意拔光你的牙。”
流年不懂,但是司律痕却听懂了连城翊遥的话,他自然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哎呦,我就说说,看你紧张的。”
反正看他那样,这个女人早晚是要懂的。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
“美女,要不要来吃点儿?我家红衣的厨艺可是这个哦。”
说着连城翊遥比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
“你一个人慢慢吃吧。”
刚刚还说要把红衣送人呢,现在又一口一个我家红衣,这个孩子真多变。
好吧,在流年的心里,早就把连城翊遥看做是个小屁孩了。
“哎,真是没口福。”
摇了摇头,连城翊遥便在他们面前大大方方的用起餐来了。
半个小时后,司律痕便合起了电脑,牵过流年的手,“那会儿不是说要去院子里转转吗?走吧,时间还早,我陪你去逛会儿。”
流年当然乐意了,总算是不会太无聊了。
看着两人出去,连城翊遥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红衣,这次你看到的事情,我希望你保密哦,否则拔舌头这种事情会很残忍的,再说你已经没有舌头了。”
语气还是一样的浪荡不羁。
连城翊遥的话让站在他身后的红衣,眼神猛地一窒,随即颔首。
……
凌晨三点多,流年猛地惊醒,她刚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也不是奇怪,只是她梦见有人温柔的抚着她的发顶,那个人的身影很模糊,很模糊……
算了,不想了,一定是今天司律痕抚摸她的发顶太多次,让她印象深刻,这才做了这样一个梦。
有点渴了呢,随即她打开灯,下床,准备出去倒点水喝。
可是刚出了房门,她就看见司律痕房间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