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其实他们也想知道关于这场游戏的真相,可是看此刻主持人的样子,哪里还有其他力气,去告诉他们真相呢?
只是,虽然不清楚所谓的绣球的真相是什么,但是多多少少,对于绣球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
也是从此刻开始,他们也对于所谓的抛绣球活动,开始有了抵触,是的,抵触。
再者,经过今天的事情,对于今天这样的抛绣球活动,每个人的心里多多少少,都对于今天的抛绣球活动有了其他的想法。
而且这些想法,大多数,都是不好的想法,再有就是这些想法都是存在于他们的大脑中的,至于,出了这里,会不会对外界说些什么,这个其他人,还真是无法操控。
看着大家叹息着,摇头离开了这里,主持人,身体痛的同时,心里也不由得开始担心。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今天失败的抛绣球活动,对于他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让他的心里很是忐忑。
而此刻唯一没有离开的,也就但当属于修能了,修能不仅没有离开,而且还来到了主持人的身边蹲了下来。
“你先起来,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既然流年都说了,主持人会没有事情,那么这必定就是真的。
但是去一趟医院还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主持人此刻看上去真的很疼,去医院让医生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缓解疼痛的法子。
可是却不想修能的手刚刚碰到主持人的胳膊,便被主持人倏地一把甩开了。
“你给我让开,不用你在这里对我假好心。”
此刻的主持人心里依旧是对修能抱着满满的怨恨的,所以此刻哪里还能容得了修能,在这里抓他的胳膊。
而且,在主持人听来,修能这样做,这样说,完全就是假好心。
这样的假好心,让他反胃。
主持人挥开他的手,显然让修能愣住了,但是却一点也不意外。
修能知道,主持人还在因为今天的事情,对她生气。
但是没关系,等到主持人感觉好些了之后,他会解释的。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的将主持人带去医院,他已经看到了主持人疼的满头大汗了。
这样想着,修能便再次不顾主持人的反对,再次抓起了主持人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先去医院再说,难道你想一直这么的疼下去吗?”
原本还想要反抗的主持人,在听到修能的这一句话的时候,准备推开修能的手,顿时变得僵硬。
是的,他此刻还不能对修能翻脸,不仅是此刻不能翻脸,就连以后也不能翻脸。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吗?
那么他为何不做这样一支暗箭呢?
这样想着,主持人便安静了下来,但是脸色却依旧没有缓和下来。
做戏也要做全套了,不是吗?
主持人的不反抗,看在修能的眼里,那便是被自己的话给说服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主持人是有着其他的心思的。
随即,修能便扶着主持人向着他们的车子走去,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医院。
而另一边的车里
此刻的司律痕就像是抱婴儿一样的抱着流年。
而此刻的流年,也紧紧地闭着双眼,任由着司律痕这样抱着她。
只是偶尔的时候,流年会不安分的蹭一蹭司律痕的胸膛。
每每这个时候,司律痕的眼底都会流露出一抹,宠溺至极的笑容。
司律痕的双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流年。
从上了车之后,司律痕便这样抱着流年,而流年也是很听话的,乖乖的呆在他的怀里。
只是没过一会儿的功夫,流年便进入了梦想。
听着流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看来,他的流年今天真的是累坏了呢。
这样想着,司律痕微微用力,更加紧一点的抱着流年。
许是司律痕抱的太紧了,让流年不舒服的皱了皱眉,随即身子也不由得动了动。
察觉到这一点,司律痕急忙放松了力道,有些紧张的看着流年。
在看到流年还在熟睡,没有醒来的时候,司律痕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没醒就好,没醒就好,流年好不容易睡着了,那就让多睡一会儿。
就这样,车子也安静的夜里滑行着,而车里也是安静极了。
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车子总算是达到了目的地。
司机打开车门之后,司律痕很是小心翼翼的将流年从车里抱了出来,生怕会吵醒流年。
随即司律痕抱着流年朝着大宅里走去。
一路上,司律痕的步子沉稳又不失轻盈,让怀里的流年更是没有一点察觉。
没一会儿的功夫,司律痕便带着流年来到了卧室,随即司律痕便轻轻的将流年放在了床上,紧接着,便为流年盖上了被子。
将流年安置好之后,司律痕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双眸紧紧地盯着流年。
看了好一会儿,司律痕的嘴角渐渐地泛起了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随即司律痕便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吻,一吻结束,司律痕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深深地看了一眼流年,司律痕这才不舍的移开目光,随即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他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等到处理完了,他就过来陪他的流年。
出了房门的司律痕,朝着书房里走去,今天除了还有一点手头上的事情要处理,还有今天和流年一起参加的抛绣球活动,也需要他处理。
这样想着,司律痕便加快了脚步,处理完这些事情,他还要立刻回到流年的身边,去陪伴他的流年呢。
司律痕进了书房门,关紧书房门的刹那,一个人影缓缓地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赫然一看,原来是凌清。
凌清看了看流年的房间,又看了看书房的方向,随即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的什么,还来不及看清,便瞬间消失不见了。
就这样,凌清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地转身,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
流年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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