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若星都对褚沐綦视而不见。殢殩獍晓若星被褚沐綦禁了足,明令禁止若星再当家教,若星表面不悦,偶尔还冷言冷语地驳他两句,其实心里是高兴的,终于可以在家歇着了!若星乐得清闲,烦闷的时候做做家务琐事。虽然若星表面上对褚沐綦爱理不理,但每每把抹布浸润在水里,若星在水中的倒影总是嘴角微挑的。
说她不知好歹也好,说她耍小性子也罢,反正,若星就是不想这么轻易地温暖他,就算是在褚沐綦一次次带笑的眸光中越陷越深,她也不想这么轻易地走进他敞开的怀抱。莫名地,就是不想。
说不上为什么。
早七点,念安吃完包子豆浆就由谈父谈母送去上幼儿园。玄关处,念安蹲下身系着小红皮鞋的鞋带,霍地站起,扬起小脸,叉着腰,有模有样地对褚沐綦发号施令“伯伯,你说你爱我妈妈,如果你今天下午能说服我妈妈来接我放学,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让你爱我妈妈!”
若星:这是什么逻辑?
褚沐綦定定地看着念安,又转脸看看若星,牵起嘴角“好!不能反悔!”
念安一扬手,不屑道。“切!我才不反悔!拉勾勾!”率先朝褚沐綦伸出小小的尾指。
褚沐綦看着那跟还不到他尾指一半的小小尾指,俊颜上出现父爱的光芒。也煞有其事地伸出尾指,和念安拉勾勾。一大一小,低沉的稚嫩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却显得格外动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若星的目光在两只大小差距非常明显的手掌间徘徊。她倚墙而立,眉目清明。
送走了念安和谈父谈母,本就不大的居室更显狭窄。若星恍若无人般哼着小调儿走开,留褚沐綦一个人站在玄关处摇头苦笑。
“把药喝了再跟我呕气。”又是一碗黑乎乎的中药端着凑到若星鼻侧,若星皱着眉捏紧鼻子侧身躲开,就是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
卧房内,褚沐綦放下药碗“好吧阿若,老规矩,西药中药我都给你搁这儿了,我下去走走,回来的时候药必须都到你肚子里。”褚沐綦好脾气地道。见若星还是不加理睬,褚沐綦拎起钥匙,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卧房,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居室的隔音效果不好,待他走后,若星清晰地听见外面传来关上防盗门的声响。心下顿时莫名地又生了堵,声音不大不小地嚷嚷着“走吧你!别回来了!”
卧房门毫无预警地被拧开,褚沐綦狡黠的目光就这么映入若星的眼帘。他薄唇微掀“怎么?真舍得让我走?”
若星张张嘴,不自然地别开脸,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褚沐綦的目光移到药碗里,淡淡吐出一句话。“我还是亲自喂你吧。”
未等若星反应过来,褚沐綦已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端起药碗,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药汁,扣住若星的下巴,若星惊得微微张着嘴,于是乎,褚沐綦一举两得,既让她喝了药,而且得了点儿难得的福利。
若星又气又羞,眯起眼睛,双手紧紧地握着玻璃杯,一瞬不瞬地瞪视褚沐綦。彼时,褚沐綦正一手抚着下巴,优哉游哉地翘起二郎腿,样子像极了一只老狐狸,可恨的是,老狐狸竟然还似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
这一细节的发现,让若星的脸色简直能与落霞共一色。
因为今天早上“开罪”了若星,褚沐綦便被若星给挡在了卧房外。
下午四点左右,在房里待久了的若星实在憋不住要上厕所,只好闷头径自朝厕所走去。一个挺拔健壮的身躯挡在她面前,也被若星毫不留情地推开。在厕所里解决完终身大事后,若星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抬眼就见褚沐綦正好从客房里走出来,一边抻衣领一边道“阿若,我们走吧。”
“去哪?”若星没好气。
“接女儿放学。”褚沐綦转脸看了看若星,随即弯腰在鞋柜里找皮鞋。
若星突然想起今天早上一大一小的约定,她不作答,径自返回房内,啪嗒一声反锁上门。
片刻后,若星随手扒了扒头发走出卧房,那抹笔挺的身影还站在玄关处,褚沐綦抬手看了看腕表,一手抄在裤兜里。他的侧脸立体而完美,冷峻的时候,也是出众依然。这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登峰造极,样貌也如此的引人神共愤之。
若星发觉自己正眼都不眨地盯着他看,轻咳几声消除尴尬。“别想太多褚先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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