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爱一个人,就是交给这个与我们对峙的世界一个人质。殢殩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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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谈家回来后,日子又如往常一样向未来延展开来。
关于褚沐綦回公司上班的事,若星一直没松口,实则褚沐綦目前的情况差不多可以应付樊爵的工作量了,不过,既然小妻子不允许,他也乐呵地待在家里,一边休养一边办公。
说真的,有了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才能很清楚地知道,身体健康,比拥有多少金玉珠宝都来得重要得多。
对若星来说,爱人好好的,就是他给予她最大的幸福温暖。痛过的人才知道,那种“想你时你在天边,在脑海,在心田”独独不在身边的感觉,太残忍太难受。
这天,褚沐綦接到特助的电话,说是关于江氏的融资案。
关于江氏,褚沐綦一直高度关注着。
话说,自打江南被江老爷子流放到国外,回来后江氏由江南接手了。江老爷子身体不好,据说前几天刚从疗养院出来。
江南坐上了第一把交椅后,用江母平容的话说就是“三心二意,不务正业”好好的不带领江氏全体员工走向美好幸福的明天,居然当起了心理医生!
自己家的老板椅不坐,偏偏在别人家的员工办公室待得挺乐呵o()o
其实,与其说关注江氏,倒不如说褚沐綦是在关注江南。
若星一直觉得愧对江南。
夫妻是一体的,从一些方面看,她的债,就是他的债。
几天后,褚沐綦才开始回樊爵国际上班。又是几天后,褚沐綦去参加了c市的商界人士会晤,浅酌了几口低度酒,听特助说江氏的江总已经解决了融资的案子,褚沐綦淡淡点头,没想到这么快。几天时间,江南不仅要处理棘手的患者,还要处理融资案子。樊爵没有插手,只是关注。
江氏在江老爷子手里的时候称不上怎么辉煌。那天在会场褚江二人碰了面,褚沐綦说“由此看来,江氏在不久后,会成为一股锐气入注c市乃至全国的商界顶层。事在人为,江总。”
“江某谢谢褚总,江氏规模不及樊爵的五中之一,还望褚总日后多多关照。”客套过后,两人碰了碰杯,便再没说什么。
彼时褚沐綦心想,这么多年,他变了很多。眉峰间都是慢慢沉淀着的成熟与稳重,江南学会了处世,学会了狠厉,再也不是那个从江家逃出来嚷嚷着要带若星私奔的小子。
早上,若星一如既往地给褚沐綦系领带,问了句中午回不回来。
吻吻她的额角。“回。”
若星见他的车子出了雕花镂空的大门,上楼换了身素色的衣服,乘计程车到花店买了马蹄莲和白菊,然后去了仙庄。
一些事不仅得有诚心。
若星在褚宪堂夫妇的墓碑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放下花束。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这么多年,大家都过得太累,我知道你们二老不愿我们用一种兵荒马乱的方式扰你们清幽是,我骗了他,我没有失忆,从来都没有。我是个罪人,我瞒了他那么久。我知道,你们会怪我自私,但请你们相信,我会好好照顾他一辈子,和他一起组建完整的家庭,不离不弃,以此赎罪。如果这辈子还不完,就下辈子、下下辈子,直到我能有幸在二老膝下尽孝。
“回忆如墓,安息吧,爸妈”
若星说完,又深深的鞠了三个躬,将被风吹散的头发别到耳后,朝来时的路走去。刚走几步,若星蓦地顿住了脚步——
他似乎刚来,拾级而上,缓缓朝她走来。若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褚沐綦径自越过若星,朝那两座冰凉的碑走去,此时她的心,和墓碑一样凉。
褚沐綦鞠过了躬,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似叹息了一声。“来这里怎么不告诉我,怀着孩子,以后要出门记住一定告诉我,嗯?”
若星点了点头,躲躲闪闪就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褚沐綦没说什么,揽着她往下走。
她坐在车里,坐立不安,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在那里,很想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我——”“今天还好吗?会不会难受?”褚沐綦状似不经意地打断她的话。
若星怔然,末了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好,宝宝很乖。”他越是这样,越是说明有事。
若星的负罪感不可遏制地滋长着。
今晚的气氛必然地微妙起来。
饭桌上大家都只是默默地吃着,若星好几次偷偷抬头看他,他也只是像平常一样,平常得,有些不平常。似乎没有感觉到若星的视线,手机突然响了,褚沐綦撂下筷子走开去接电话。
等他挂了电话回到饭桌上,若星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筷子移到松鼠鱼上,想起他不爱吃这些酸酸甜甜的东西,于是移了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他碗里。淡声说“谁打来的,该不会是公司里有事儿要忙吧?”
褚沐綦抬眼看她,他的眼里的恍惚稍纵即逝。“没事儿,国外汇报工作的。有时差。”褚沐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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