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文发他师父早就要陈文发变做真正的道士和他一起修行了,就只是陈文发因为年轻似乎还眷恋着红尘,因为入了道门,就要禁很多欲了。
陈文发不是自小就跟他师父的,而是在年轻人这种最美好的人生时期才被他师父发见的,如果是他自小就入道的,就不会有这么多心里的花花草草了。
他师父虽然认定他是自己一生几难遇见的最好的本门接班人,但无奈一时也得由陈文发慢慢来考虑则个。
“师父,我发觉到了一个特别的人,真的很特别,凭您教我的那门本事,我发觉到的,我是认为他对您的练功一定有些帮助!”陈文发这时有些欣喜地回他师父道。
他师父这一听,脸上顿露某种惊喜之色。
确实的,他要练一种邪功时,是需要有一种特别的人来让自己做辅助的引子的,这种特别的人很难找,可不是一般的童男童女就行。按他们师门一本册子的要求,这道士和他的爱徒陈文发两个曾经像明察暗访了整个青兀地区和青兀地区边的一些地区一两年了,都没找到一个合乎引子的人。
却突然,今天陈文发下半夜的就兴冲冲地来跟他说:找到引子了,道士如何能不震动的?
道士也不认为陈文发是为了要取悦他,才像信口开河的,一方面陈文发不敢随便骗他,另外一方面就是他曾经让陈文发知道了找那练功引子的要求。道士想:即使陈文发无法真的断定得百分之百地准,但估计应该是差不离儿的。
更可能,歪打正着地就是!
“人在哪里?”道士赶紧忙不迭地问自己的爱徒。
“师父,您跟我来!”
陈文发也是赶快引路。他自己都是认为这次自己的判断绝对准的。
师徒俩到了安放张普的房间后,道士只对着张普端祥了一阵,然后他就断定张普符合他练那功法的引子。
陈文发当场要像小孩子一般地跳起来了。
“文发,这人你是在哪里发见的?该不会是咱青兀地区的人吧?可是这方圆百里的,这两年都没找到这种引子的,如果他本就存在的,为什么用咱们祖师爷的那罗盘却没有发见过?”兴奋虽兴奋,但一时道士却好像又是疑惑道。
“这个……”陈文发一时好像也无法就自己师尊的疑问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确实在此之前也从没见过此人的,这番是从月耀山庄那拍卖会认识此货的,当时就越发觉得他特别,后来又惊奇于他武力值极高,学生样的一个人单身来地下拍卖会,师父,我怀疑他是从远方来到咱们这里的,就只不晓他是怎么回事,我猜想他会不会是远方哪个门派的子弟,或什么大家族之人,因为犯了错跑出来,流露江湖的?反正从他的身上,我看出了一种不凡,倒不单单是指他是练功引子这事。”
陈文发突然一个长篇大论,令他的师父像陷入了什么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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