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亦或者说是那天遇见的江凛和陆在清,统统都是富二代的标配,从头到脚都是镀了金的完美,连一根手指头,都是好看的。
我说,“认识帝景湾的开发商。”
薄誊眯起眼睛问了一句,“金老板?”
我没有否认。
“原来如此。”薄誊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下巴上,“和金老板睡了一觉?所以帝景湾的房子是送你的?”
我笑了,“买的,寸土寸金买的,也就是给我打了个折。”
薄誊配合我的笑意,“陪了一顿酒?”
我打了个指响,“聪明。”
薄誊不笑了,声音都冷了,“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薄家的子孙的吗?”
我继续端出那副台词,“关我屁事。”
“他们说你,薄颜,有钱就能睡,身边男人无数。”
不入流的流言蜚语,我都不屑听。这圈子里从来没人敢这么说我,这么说的,也肯定挤不进我们这个圈子。
说我做假货赚了几百万我倒是挺乐意的。
我勾着唇,“那些男人大概是没有睡到我的。睡过我的从来不会这么形容。”毕竟我上床,看心情。看自己心情,更看,萧里的心情。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薄誊是这么形容我的。
我说,“我全当你夸我了。”
“薄颜,收敛点,顾历川挺好的,你和他不容易,这几年风声消下去了,你该找个……”
“老实人。”这三个字从我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笑了,“顾历川可不是什么老实人。”
薄誊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这句话的深意是什么,微微眯起眼睛,“他外面有人?”
我耸了耸肩膀,“说不定呢。人心隔肚皮。”
“我帮你去查查。”薄誊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我帮你去查查顾历川最近做了些什么。”
“要帮我抓奸啊?”我笑了,“不用,我找个机会和他和平分手吧。萧里回来了。”
“萧里回来了”这五个字,就是我所有行事的理由。
薄誊眼神深了深,没说话,随后打着方向盘进入帝景湾,我下了车,敲着他的玻璃。
薄誊摁下车窗,“什么事?”
我说,“谢了。”
几百年没跟自己家里人说过这种词语。
薄誊说,“别光是口头谢,舀点我感兴趣的。”
我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的,除了我这个人。”
薄誊眼神很深注视着我许久,冷笑一声直接开车走了、
我也没去管他那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是什么意思,进了电梯到楼层,才发现萧里的家门开着。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犯贱,我以为他家进贼了,进屋子一看,萧里躺在沙发上一个人打氮气,茶几上还放着几张卷烟纸,他手垂下去,捏着一瓶奶油枪。
我说,“要短命的。”
萧里说,“早死晚死都得死。”说完他掀起眼皮来看了我一眼,伸手像招呼小狗似的,冲我勾勾手指。
我就真的跟条狗一样替他关上门走了过去。
萧里一把把我按进他怀里,笑声都是断断续续的,明显又飞叶子又吸氮气,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谁送你回家的?”
他闻了一下,“这香水,是男香。”
我说,“薄誊。”
这个名字他不陌生。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那张漂亮的脸蹭着我,随后张嘴咬我的脖子。
他说,“你几百年不和你哥见一次,薄家出了什么大事?”
我心一凉,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薄悦醒了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卑劣的内心制止了一切,我说,“没事,就聚聚。”
“聚聚?”
萧里笑得更开心了,我觉得这种时候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他那张过于精致的脸相当合适,尽管这个词语很暧昧。
萧里把我按在他大腿上,我整个人变成了骑着他的姿势,烟雾缭绕间我看见他那双像宝石一样的眼睛,灵魂在这一刻剧烈震颤。
萧里带着笑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他说,“我和薄誊谈生意的时候,他身上喷的可不是这种香。”
“你想说什么?”我冲他笑笑,“不用卖关子,直接说就是了。你想说薄誊为了见我特意用了别的香水?还是想说……”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一字一句,“怕我被薄誊勾引?不用担心,萧里,这辈子,也就你一个人能把我糟蹋成这样。趁着我还乐意,尽早挥霍我,别等哪天我不乐意了。”
他的手指掐在我的脖子上,“不乐意?你这意思是想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