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南衡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跟袁素有关的事情,对他来说那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别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我想,这是我们的私事。”
“这不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你刻意为难阿深的公司,心机太深的人,会伤害到别人。”
“容先生,我以为今天我们会谈些很重要的事情,看来我今天这一趟跑的很多余。”南衡起身准备离开。
容景鸿眼底的阴鸷才逐渐显露出来,“南书记,很多事情适可而止对谁都好,得寸进尺的话,不见得就一定是别人受伤,我不觉得你这样的人配得上我母亲。”
“容先生,这是长辈之间的事情,你不应该插手。”
“当年我爸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出事,您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容景鸿推着自己的轮椅慢慢的往南衡身边走去。
南衡转身看着他,“你对当年的事情好像很执着,可是你又知道些什么,你父亲出事,我也很遗憾,没能帮到他,我感到愧疚,但是你这么一副质问我的口气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在很认真的表达我的意思,远离我们家的人,不管是我妈也好,还是温绾也好。”
南衡年过半百的人,今天却被这个连站起来都办不到的年轻人给镇住了,说真的,他还是蛮欣赏这个容景鸿的。
骨子里的劲儿很让人喜欢,可惜不是他的儿子。
“既然你这么明白的警告我,我也不能太过分是不是?”南衡离开的时候,容景鸿坐在轮椅上没有再动。
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平安的从这个地方出去,或者是平安的回到家呢。
南衡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容景鸿才离开房间去电梯。
南衡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面飞快掠过的街景,不知怎么的就一直想着容景鸿,可惜了双腿废了,不然应该是挺厉害的人。
“已经安排好了。”前排的助理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南衡平静的脸色低声汇报道。
南衡点点头,没有说话,“可惜了那孩子。”惋惜还是有的。
容景鸿心里可能是知道来见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自己知道的又那么多,还能有什么结果呢,总感觉他像是故意的。
容景鸿进电梯之前给在北方的温绾打了一通电话,现在已经是黄昏了,温绾正窝在沙发离看杂志。
“大哥。”她软软的喊了一声。
“绾绾,在北方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容景鸿低沉温柔的嗓音从电话那头漫了过来,温绾笑了笑。
“明天一早,估计中午之前能回海城吧。”温绾大概算了一下时间。
“那你今天早点休息,早班飞机的话,得很早去机场候着。”
“嗯,我知道了。”
容景鸿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关于袁素跟南衡的事情,如果他们能够收敛的话,温绾不知道也罢,他只想保证她的安全。
袁素在给容景鸿打电话好多次都没办法接通之后,将电话打给了南衡。
“景鸿今天是不是跟你见面了?”
“嗯,他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不过眼里似乎怎么也容不下我,你的这个儿子真是有点奇怪,明知道有什么后果,还是来见我,像是故意的。”
袁素的脑子一瞬间一片空白,南衡说的后果是什么她当然知道。
“南衡,你对他做了什么?”袁素手里紧紧的抓着收紧,坐立不安,心里逐渐放大的惊慌和恐惧正在撕扯着自己。
“我跟你说过的,是你要骗我的,阿素,我不会允许谁来毁了我的,你的儿子也不能例外。”
“他是你儿子,是你的儿子!”袁素明白过来容景鸿故意这么做的原因。
“停车!”南衡因为袁素一句话,惊的心跳差点停止,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之后他听到的只是袁素在电话里头撕心裂肺的哭声,容景鸿明知道有什么后果还去见他,目的就是为了要让他们永远都记得他。
“取消那边的行动!”南衡紧张的拉了一把前座的助理,声音有点抖。
“抱歉南先生,一分钟前,已经行动了。”
“掉头回去,快!通知救护车,快点!”南衡心头阵阵发疼,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难怪他今天总是想着他。
原来他是他的血脉,是他的血脉。
北方的深夜暗沉无光,温绾梦见容景鸿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了无生气,她嘶声的叫出了声,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