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
在巴黎的第二天傍晚,温绾出去了,容景深只是在门口看到了徐润朗来接她,心里头便有些不适。
他知道徐润朗对温绾很认真,那是一种已结婚为目的的认真。
本来是很想跟上去的,温绾给他发消息说只是在酒店内,不需要跟过去很快就回来。
徐润朗看着她低头给容景深发消息的样子,她的眼里能容下的男人恐怕也就只有容景深一个了。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真不知道女人都是怎么想的,明明是因为那个男人备受折磨,可是到最后还是会选择伤害过她的那个人。
“你还是很爱他。”
“可能吧。”
“说服你爸爸其实没有那么容易,绾绾,你现在的年纪和阅历,不应该再会有那么愚蠢的选择了。”
电梯内的空间比较密闭,温绾发完消息之后就闻到一阵异香,她还没有揣摩出来这是什么香味的时候,整个人一瞬间发软的跌倒在地上。
“绾绾?怎么了?”徐润朗蹲下来问她,可是她不仅听不见他说什么,还看不清眼前的脸。
呼吸也跟着变得沉重起来,她想出声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没有办法。
电梯门开了以后,徐润朗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跨出了电梯,一顾燥意在体内横生。
没等进了房间,她就先主动圈住了徐润朗的脖子,没有了丝毫理智。
“绾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徐润朗将她拉开一些,眸色深沉的盯着他,那些翻江倒海的欲望藏在眼底呼之欲出。
“我好难受……”她抓着他,就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愿意松手。
徐润朗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如果我帮你,要不要嫁给我?”
温绾没有回答,却还是用力的攥着他的衣角,“阿深……”
她软绵绵的喊出声的名字,令徐润朗脸色陡然一变,将她推倒身后的大床上,“到现在还在念着他?”
他有些恼怒,可是能怎么办呢?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一点也不愿意放弃。
这药怕是下的有点多了,她一时半会也清醒不了,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招架的住这种强效力的药。
容景深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等到温绾回来,打电话一直没有接,心里头莫名的慌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空空一个人在房间里他不能走,但是温绾怎么办?徐润朗带她离开的,带她去了哪里,为什么怎么都联系不上?
他焦虑的的过了一夜,着急了一夜,可是到天亮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消息的回复。
温绾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发软,身体有点异样,睁开眼睛的时候,她都差点被眼前的景象给吓死了。
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但是她一丝不挂的水自阿勒徐润朗身边,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尖声叫了起来。
徐润朗睁开眼睛,看到裹着被子尖叫哭出声来的温绾,慌了神。
“绾绾!”
“徐润朗,我杀了你!”她抄起床头桌上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徐润朗头上,当时头破血流,徐润朗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床上,额头血流如注。
这个早上发生了大事,酒店的客人行凶伤人,警察过来封锁现场的时候,容景深也赶到了。
还好孩子这个时候已经醒了,在房间里,他没有带过来。
“绾绾……”他有些惊愕的看着过着被子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人,他被警察拦在了门外,他看着她。
温绾听见了他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回头,看来,她跟容景深是真的没有什么缘分。
总是被各种事情阻拦,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还被他亲眼看到。
警察讲她带走的时候,给她拷了手铐,而徐润朗则是被送去了医院,具体情况要等徐润朗醒来才能知道。
容景深跟着去了警察局,想说明自己的身份,却是无能为力,他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个挂名的男朋友。
没有办法接触到他。
“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被抓进来?她怎么了?”空空看到这个阵仗被吓得不轻,直掉眼泪。
“没事,别哭。”容景深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好,温绾出手伤人,可能徐润朗自己都没有想到。
温绾本来的性格就是十分刚烈的,昨天晚上一定是被徐润朗给算计了。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容景深抬手轻轻安抚着他,难得见他这样哭,是真的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