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护着她的腰,凑近了她的脸吐了一口气。
舒悦下意识的别开脸,“你喝酒了?慕城,你是相悖掉下驾驶证吧,你的司机呢?”
舒悦不明白公司哪里来的酒给他喝。
慕城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抱歉,本来是在陪客户的,但是忽然就很想你,然后就扔下客户来见你了。”
“你分明是怕学长送我回家,阿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小心眼了?”
“是我小心眼,你来开车,我们回家吧。”
慕城不喜欢他跟宋乔年见面,但是又不能阻止,那显得自己心胸太狭窄了,而且还可能会惹怒舒悦。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好在现在宋乔年总算是要离开了,这个陪着舒悦走过人生很多重要阶段的男人,终于要离开了,他也总算是能够松一口气了。
舒悦不会轻易交朋友,但是却跟曾经跟她表白失败的宋乔年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朋友,说起来慕城还是挺介意和生气的。
毕竟舒悦那么多重要阶段他没有经常参与,从时间上来看,那个宋乔年的确是参与的足够多,可惜舒悦也仅仅只是把他当做朋友来看待。
“学长离开前我可能会去送,你可能还要不开心一下。”舒悦开着车,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了一句。
“就不能不送?他有那么多迷妹,多少人都会去送他。”
“阿城,我们是朋友,我要是你这么能生气心眼小的话该多好,那么多女人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慕太太的位置。”
集团内部那么多女员工,还有秘书室的奶哥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哪一次见到慕城不是带着仰慕又迷恋的眼神的。
她都还没生气呢,这男人有什么资格生气?
“唉,好了,是我的错,以后我不那么小心眼了好不好?回家吧,我今天喝了点酒,有点头昏。”
舒悦嗯了一句,然后就专心开车了。
把宋乔年送走之后好几个月,看着温绾成年,刚刚长大的小白兔一口就被大灰狼给吃掉了,有时候也听惋惜的。
她都还没有机会喜欢上其他男人就已经被容景深占有了。
慕城当初也是如此,任何一点机会都没有给过她。
二人之间彼此关系越来越好后婚礼也就提前了,平静的日子理所应当的该到那个时候,偏偏在这时候就生了变故。
温绾临近十九岁的前一个星期,容家的当家人忽然就被起诉,法院以贪污受贿之名将其逮捕。
舒悦本来是担心着容家突生变故会发生什么,却没想到在半个月后的第一次开庭,温绾站在了证人席上指认养过自己十年的父亲贪污受贿。
她坐在慕城身边,被吓的不轻,散庭之后,舒悦急匆匆的去找温绾。
结果自己还站在老远,就看到了容景深扬手一耳光狠狠地摔在了温绾脸上,温绾被打的一个趔趄。
嘴角渗出了血丝,而舒悦当时就被惊了一跳,好在慕城在身边扶住了她。
“别过去了,这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就是去了,除了质问,什么作用也起不了。”慕城握住了她有点冰凉的手。
“温绾她是疯了吧,一定是受人蛊惑了,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这才一审,可是后面的审理都会依照一审的证人证词再审。
舒悦想过去,被慕城静静地握住了手腕,不让她过去,她转头瞪着他,慕城也在看她。
“容家没有救了,就因为温绾的指征,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容景深不是你的兄弟吗?这个时候你是怎么了?打算袖手旁观?”舒悦想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慕城,这个男人到底是有没有人性?
慕城知道舒悦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可就是不能放她过去,并且拽着她离开了。
之前容家在刚刚出事的时候,他已经通过关系帮过容家了,但是奇怪的是,那时候对容家的那些帮助,就跟没有帮助似的,没有任何的作用。
那时候他就敏锐的察觉了整件事情的不对劲,还特意跟容景深提醒了一下,他必须要置身事外。
他肩上所担的责任,不仅仅是慕家,还有跟他有关的人身家性命,慕家若是败了,一切也就不复存在了。
“慕城,你放开我。”舒悦的声音有点冷,用力的从慕城手里挣脱,打算回去找温绾。
“政治场上的斗争,轻则身败名裂,重则性命堪忧,你觉得你回去找了温绾问清楚了,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