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相信爸爸?”舒森看着女儿,有点不知所措。
是,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最难以自处的,是他的这个女儿。
舒悦无奈的叹了一声,“爸,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让你这么难堪,是爸爸的错。”
“这件事情的经过我要知道的很相信,不然,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舒悦急切的想要解决眼下的问题。
无论如何,她都要让爸爸无罪释放。
“那天晚上我是去应酬的,遇到了之前来事务所应聘的实习生,我的事务所你是知道的,不招收实习生,就拒绝了。
在那儿遇到也差不多不认识了,在桌上酒过三巡,不知道后来是嗯么回事,喝了两杯白酒一下子就趴在了桌上。”
“爸,那天陪您应酬的人您都还记得吧,都告诉我吧,他们都是关键所在。”这桌上的酒好好的,怎么能把人给喝趴下了。
舒森这么多年应酬数不胜数,什么时候喝两杯白酒就会把自己给喝趴下的,他真是一点也没想到。
“记得。”
舒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慕城却难得这样按耐住了性子没有去过问舒悦,现在的舒悦一定是急的焦头烂额了。
他不能贸然帮忙,而他这一次也想做一次卑鄙小人,被舒悦这样耗着,托着,对他来说,实在不是个办法。
“慕总,这是您要的资料,很齐全,这个官司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背后收益的人却是不简单。”金秘书看着慕城的脸色一字一句的说道。
“哦?怎么一个不简单法?”慕城不紧不慢的问道,也没有着急翻开资料来看。
“跟林家的二公子有关,我想可能要借此为难舒小姐。”
“想要借这个机会为难舒悦的,何止是林家二公子一个人。”慕城笑了笑,轻轻抿了一口咖啡。
金秘书看着慕城,“慕总,这……”
“我也想为难她啊,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要是平常,哪能轻易的威胁到她。”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很温和。
可这笑意在金秘书看来寒凉入骨,叫人看了心里瘆得慌。
“您一向疼爱她,怎么忽然这样?”
“我去为难她,总比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为难要好一些。”他们以前也是抵死纠缠过无数回了,现在继续在一起纠缠,其实还没那么难受。
这样一想的确是这样,舒家有难,能帮忙的人很少,谁都不愿意跟权贵对着干,毕竟大家都要在这海城长久的住下去,圈子人脉还是要要的。
“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些陪着舒先生应酬的人口径一致,已经被人收买,舒小姐现在也请不到任何一个一律是能为舒先生打这个官司,这海城的人心,被控制住了。”
大多数人都想抱着看戏的心态的,谁都不是好人。
金秘书觉得现在慕城如果抛出橄榄枝的话,那舒悦一定会抓着这一根救命稻草游上岸的,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只要是能救舒先生,她一定会委曲求全的。
慕城眸色微微沉了沉,看她四处碰壁,还是觉得很心疼的,明明他这里的门一直为她敞开着,怎么就不愿意来求求她呢?
“明天安排我出差吧。”
“可是这眼下……”
“她那么有骨气,说不定为了不跟我纠缠,直接让自己老爸去坐牢,这个女人狠着呢,什么自私的事情做不出来。”
她不过是仗着所有人都爱她而已,可是现在她就会发现,执着爱着她的人,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金秘书嘴角忍不住的扯了扯,算了,慕城要怎么做自己心里有数,哪里轮得到他来提醒。
舒悦在海城连续碰壁一个星期有余,才明白过来,这背后的人算计的滴水不漏,她要求助,就偏不让她能够得到帮助。
实在是太可怕了。
舒悦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脱了高跟鞋,一双脚就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忍受着寒意窜进脚底。
太累了,她无力的看着地面,眼睛的酸涩却是怎么也忍不住,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爸爸去坐牢吗?
明明是受了不白之冤,为什么就没有人伸张正义?所有的人都在看戏,都在看着舒家跟当初的容家一样如何坠落下去。
“舒悦,回来了怎么不进家门?”方涵开门看到门口的人,她这副样子看着有点狼狈,她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
这些天她一定是累坏了,每次回来什么都不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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