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空无之地。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手段都将失效,「命途」逐渐走向未知的方向……”
“「战争」在那,不好插手,,若是波及到我们……”
“无妨,我来出手,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将「命途」纠正回来,不管什么方式……”
——
北城,空玄之地,邋遢的萧鹤川从梦中醒来,抠出半大的鼻屎,随手丢进一旁的草丛中,似有所感,离去空玄,睁眼看人间。
“福祸相兮,为师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风飘万点,潭中那碰壁的树叶化作两缕绿光,分别飞向北城中的一个方向,以及外省。
——
“杀!”“你个娘希匹的,给我死!”“谁来救救我……”
卡拉要塞的前线战场上,两国士兵杀得不可开交,这里不知承载了多少个家庭的希望,或是某人的寄托,战场的声音将是他们乐曲的终章。
其中有一个少年穿梭于战场中,手中的黑色长剑每次挥动几下,不论敌人伤势严重与否,都将化为剑下亡魂。
这般举动也逐渐引来有心人的关注,渐渐地,涅伽有两名士兵杀死自己的对手后,齐齐朝着少年杀来。
陆宇眸子没有丝毫波动,抽出长剑,向后一步,躲开两人地斩击,一剑招架,绕而顺挑,一剑斩出,两颗头颅冲天而起。
“那人是谁。”“不知道,杀了他!”
此番举动不亚于捅掉马蜂窝,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其实不难猜,本来就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却因为混入了一个比他们强的人,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打破这个天平,往深处想,自己的命运由这个人决定,宛若一柄利剑悬在头上,不知何时会刺下来。
一下子就有五六个涅伽的士兵一刀杀死自己的敌人,然后杀气腾腾冲了过来,他们要将这个变数围殴至死。
“诺卡拉!我们可不是吃素的!保护他!我们活下来的胜算将会更大!”
一名三十多岁的人一刀将眼前的涅伽士兵砍死,扬臂一挥,洪亮的声音传至周围的同伴耳中。
“能死在我的剑下,是你们的荣幸。”少年挑衅道。
说罢,趁着包围圈还未成型,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模糊的身影让一众士兵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抹白光填满了视线。
“噗嗤!”
两颗惊愕的头颅横飞,倒在地上,随即被践踏破碎得不成样子。你死后能尸骨全存,已经是万幸。
这个变故引得一旁集结过来的诺卡拉士兵一愣,随即脸上狂喜,转眼间喜色变为狂热,那是一种对生的渴望。
“诺卡拉的战士们!给我杀死这些杂碎!”
诺卡拉的士兵仿佛成为了独当一面的战神,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个个抵挡着四周来袭的涅伽士兵,极大地缓解了少年的压力。
陆宇见状,心中有了别的主意,或许,这能成为进攻涅伽的胜算之一。
打定主意后,游走于诺卡拉士兵的周围,帮助他们一剑剑在敌人身上砍出深深地伤口。
而那些追杀他的涅伽士兵根本追不上,只能干瞪着眼,然后被诺卡拉的士兵缠上,不久后落得个同样的下场。
在少年的别有用心之下,这场杂鱼间的战斗渐渐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细看下去,那是一个包围圈,两人一前一后,两人欺负一人。
多余的呢,就交由一个少年处理。
随着越来越多人注意到这个诡异的包围圈,诺卡拉的士兵纷纷加入进去,涅伽的士兵则是因为没指挥,只能被缠上,然后死掉。
城墙上。
“砰!”
一道人影倒飞回来,后背撞到结实的城墙,不由吐出一口鲜血,脸庞上的纹路黯淡了许多,不过气息依然惊人。
“嗷……”
那头二十米的夜鳞独眼兽有大半的头部已经消失,伤口光滑,像是被什么切割了一样,下方城墙上的无数炮口无时不刻轰击着它的身体,已然是满目疮痍,死去只是时间问题。
舒缓了一口气的中年长官走到城墙边缘,扫视下方的战场,不由惊讶一声:“哦?这种战场也能诞生「英豪」吗?有意思。”
说完,手中长刀表面竟然出现了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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