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这个名字是白毛狐狸自己学着人类起名的方式给自己起的。
它没有爹娘......不对,以前也是有的,只不过被杀了。
后来它发现自己跟别的狐狸好像不太一样。
其他狐狸每天就只是在找吃的,想着怎么从隔壁鸟巢里偷一颗蛋。
它不一样,它除了想吃饱肚子,还想了解更多的东西,它想去人类多的地方,找个人问问那些拿着奇怪工具的人为什么要杀了它的父母却把它扔到一边。
它还能再空气中看到许多明亮的光点,那些光点会没入它的身体,让它感觉体力和身体各处的协调性都胜过从前。
它就这么有一日没一日地吸收着这些能看见的光点,过了许久,才从另一个奇怪的人类口中知道,这个叫做“修炼”。
“我是拿了那些皮毛没错!”阿白炸着毛喊出了这么一句。
山樱逼近它的脚步顿了一瞬,脸上的笑容更阴森了,“我没问这个你倒是自己招了啊?原来城主府的狐裘是你小子偷的?
自己偷了东西害的周文被满城通缉......你还有脸自称是他的朋友呢?”
这话显然让阿白有些心虚,“那我......我不是也补救了嘛!我不是把城里他所有的画像都给浓糊了?
画像没了自然就没人知道通缉的是他了啊!
东煜城里那么多画像,我可是一张一张浓糊的,没有落下一点!”
阿白不说这个还好,说了山樱更气。
她一开始以为画像上沾染了浓重的厄运和画像不到半日就糊是有因果关系的,没想到......
想到这,山樱随手捞起一个小石头就朝阿白砸了过去。
阿白扭了个夸张地角度躲开了,“那真不能怪我啊!干嘛突然砸人啊!”
“人?我砸的是人吗?有人长成你这样吗!”接二连三的石头砸过去,阿白一边躲一边吱哇乱叫。
周文和溶婴都没有拦着,他俩知道,山樱如果真的想对付阿白,它的狐狸皮这会已经要保不住了。
“说!你偷那些皮毛和你撺掇溶婴给朱玲玉种下精血到底有什么目的!”
万事万物都有因果,哪怕是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杀心暴起杀了路人,也一定是某个时间被种下了因,才有了这个果。
阿白尾巴炸成像松鼠一样,整只狐狸看上去快要气死了,“谁让朱家的人杀了我阿爹阿娘还把它们的皮扒了做衣服送给城主!我把我阿爹阿娘偷回来有什么不对!?他们对我双亲下手,我对他们女儿下手,这很公平!!!”
阿白喊得太真情实感,山樱正松了松要抬起的手,突然回过味来,“你这个狐狸好事没干两件,谎话倒是说了一箩筐!
你都活了多少年了,你的双亲能是朱家那两个才杀的!?
你都有能耐去城主府偷东西了,还护不住你双亲?”
如果这狐狸是后天修炼成精,修到这份上,它的狐狸爹娘早就老死了。
若是先天,它爹娘就算是天赋没它高,自保还是没问题的,不可能被普通凡人抓住剥了皮子。
况且真要有这么一层关系,周文刚才就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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