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开始正视对方。
杨义臣知道乔钟葵这次真的是下了狠心,他不敢再有任何轻忽,咬紧牙关,挥动手里的憾拔龙飞槊,对着乔钟葵的马头猛地一刺。
“卑鄙!”
乔钟葵大喝一声,调转马头堪堪躲过了杨义臣的袭击。回首对着杨义臣的马屁股就是一刀,此时杨义臣想躲已经来不及,他心里暗想:“干脆拼个落马,挑了他的头颅便是。”
想到这里,他挥动大槊加紧进攻,奔着乔钟葵的面门直刺过去。
乔钟葵慌忙抽刀回防,头也跟着往旁边一偏,躲过了杨义臣的袭击。
马是好马,英雄也是真英雄,可是策马回旋之间总有些制肋。没多久乔钟葵便马失前蹄摔落到马下。
英雄惜英雄,杨义臣没有乘胜追击。乔钟葵却在地上绕着杨义臣的马头左右开弓,挥动马鞭不断挑衅。马上的人跟马下的人对战,虽然多了些优势却少了点灵活性。
“也罢,我不占你这点便宜,咱们地上比功夫。”杨义臣说完跳下马来。用长槊对着乔钟葵手上的马鞭一挑,接着用力一拉。
乔钟葵知道杨义臣忌惮自己手里的马鞭,硬是不肯松手,右手紧拽着马鞭,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半尺多长的佩剑,向着杨义臣的前胸直刺了出去。
杨义臣没想到乔钟葵会兵行险着,看起来此时杨义臣只有二个选择,要么松开手里的憾拔龙飞槊要不生生受乔钟葵一剑。作为一个将军,临阵杀敌的时候手里的武器被人逼迫得撒了手,最后不管胜败传了出去都是一个笑话,所以杨义臣没有松手。性命危急的时刻他做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选择。只见他握着憾拔龙飞槊的手猛地一拉,身子跟着向后腾空而起。
乔钟葵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没想到杨义臣竟然舍了胯下的枣红马,带着他手里的马鞭往后跃起。巨大的拉力根本没给乔钟葵松手的机会,瞬间将他带着摔到了马下。
马上没分胜负,马下两人又战到了一起,你来我往,从早上战到了黄昏,从黄昏战到了黎明。几百个回合之后,乔钟葵有点底气不足,心里生了些退意。
恰巧这时,乔钟葵身后的大营里冒出了些狼烟,紧接着,杨义臣的粮草大营方向也跟着火光四起。
看到狼烟信号乔钟葵心里暗喜,得意自己的偷袭计划取得了成功,他精神大振,边战边恶人先告状道:“杨将军,你好卑鄙,趁我分身无力的时候偷袭了我们军备大营。”
“乔钟葵,你派人火烧了我们粮草大营,还想在这里反咬一口,真真是太无耻了!”杨义臣此时也累得气喘吁吁。
乔钟葵本来心里就生了退意,此时更不想再恋战,故作姿态道:“今日胜负未分,咱们明日再战,赶紧回去救火吧,回去晚了小心今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杨义臣懒得跟他啰嗦,手里的憾拔龙飞槊挥得呼呼作响,向着他的面门直挑过去。乔钟葵且战且退,慢慢向自己营地方向退去。
杨义臣看到乔钟葵仓惶败退的模样有心想乘胜追击,又怕中了他的圈套,他勒住马,高举着憾拔龙飞槊停在两军对战的战场上,想看看乔钟葵到底意欲何为。
等了又等,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也不见乔军阵营里有人出来。
副将虞墨策马上前劝解道:“将军咱们且收兵回营吧。如今代州城已经被围多日,城内粮草殆尽,再不过去解救,代城危矣!”
“思恩的仇还没报---------”杨义臣的声音有点哽咽,此前跟乔钟葵谈判的时候,他没有流露出丝毫哀伤的情绪,此时,将杨思恩的尸体赎回来之后,他终于控制不住了。
“将军请节哀,乔钟葵对代州城势在必得,只要他不撤兵我们就有报仇的机会。”虞墨面色沉重地劝解道。
“对,我还有机会,吩咐下去,鸣金收兵,咱们先让死去的将士入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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