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威并没有料到秋怡浓会说的这么直白,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可是他们约定的信号还没有响起,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死皮赖脸的说道,“怡浓啊,你看天都这么晚了,我是真的很冷,不然你给我一杯热茶喝喝吧,喝完我就走,你看怎么样?”摆明了是拖延时间,赖着不走。
秋怡浓面上的神情并未有任何的变化,心里的情绪却在默默地改变着,“好啊!”秋怡浓答应道,看着他兴奋的笑容她的心变得渐渐冰冷起来。
突然门外响了一声爆竹的声音,沉闷的就像是闷在泥土里一样,秋怡浓听羽然提起过现在终于明白了秋威埋进去的是什么,她已经端了茶回来,看到听到声响的秋威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了自己按捺住激动,秋怡浓佯作并未发现任何的不妥,将茶水摆在秋威的身前,“喝水吧!”她开口说道。
秋威却一把抓住了秋怡浓的手,秋怡浓挣脱着,将他甩开,一张俏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你到底要干什么!”秋怡浓斥道。
“怡浓啊,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就从了我吧。当这秋府的女主人有什么不妥吗?”秋威突然变了一张脸,狰狞可怕,发着冷笑。
“你疯了啊,你可是我的弟弟,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啊!”秋怡浓道,秋威并没有注意她的右手已经拿起了茶盏的盖子,攥在手里。
“秋怡浓,你是不是我父亲的种谁都不知道,告诉你,反正你今天是逃不过去,不从也得从。我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还是乖乖地就范,兴趣我能让你快活快活!”秋威高兴地说道,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信心满满。
秋怡浓反而平静下来,盯着秋威,“你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我吗?”
秋威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
秋怡浓突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中的神采也变得高深,一双眼眸更是让她显得神秘,高贵,不容于任何人的侵犯。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秋威,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的。”秋怡浓道,“我看在你是秋云平唯一的儿子的身份上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抛弃的,你在等你的人吧,别等了,他们不会来了!”秋怡浓从桌上的木盒里掏出一个布袋扔到桌子上,“这是他们让我带给你的,看看吧!”
秋威不明白秋怡浓怎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可是她的命令仿佛是天生的就带着一种让人不能够反抗的力量,秋威听话的打开了布袋,“啊!”他惨叫一声将布袋扔到了地上,只见布袋里血淋淋的全部都是人的耳朵!“是你,是你干的?”秋威的声音结结巴巴的。
“你觉得可能不是吗?”秋怡浓冷笑着反问。
秋威想也不想的就要逃跑,秋怡浓并不急着追赶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身影摔了手里的杯盖,一声清脆的声响以后秋威只觉得自己被人给提了起来一下子就扔到了秋怡浓面前。
“怡浓,不,姑奶奶,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一时起了色心!”秋威求饶道,他不笨更加会见风使舵,明显的秋怡浓不是简单的人自己远远的不是她的对手,眼下保住性命重要,反正她就在秋府也逃不了!
不过秋怡浓并不是好糊弄的人,她背转过身看都不看秋威一眼,兰生单膝跪在秋怡浓面前,“恩人,怎么解决这个小子?”
“他是秋云平的独子,留个全尸吧!”秋怡浓开口说道,她马上就要进宫,不容许自己有任何的纰漏而耽误了事情。
起身离开毫不理会秋威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天已经亮了,温暖的太阳升了起来,虽然还是寒冷的天气可倒是有了几分温度一般,照着人的身上不知不觉的就敞亮起来。
三姨娘一大早的去寻秋威并没有见到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子生了气不理自己,毕竟秋怡浓的院子里一夜都是毫无动静的,如果秋威真的去闹就算是失败也会有个回声的吧?
秋怡浓是个脾气倔强的人,又不好对付。在秋府里秋云平对她的好可比对他们都要多,可是即使是这样又如何,当家的毕竟是秋云平啊,只要她重新的夺回了秋云平的喜爱,到时候还怕她的威儿不能够称心如意吗?
“如意,你去将我锁上的木盒子拿出来!”徐惠吩咐道。
如意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拿给徐惠,见她掏出用手帕层层包裹着的钥匙打开了木盒子,里面的密封更是严实,饶是如此也让她心有余悸。
“姨娘,您真的要用吗?这东西可是老爷禁止的啊,万一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啊!”如意提醒道,她总觉得三姨娘这些日子以来患得患失的,原本的平和心态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变得陌生了起来。
徐惠颤抖着拿出里面的东西,将裹得严实的纸袋一层层的撕破,用手绢掩着口鼻,如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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