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属下拙见,太子向来多疑,太傅年赋余向来谨小慎微,去万花楼那种龙蛇混杂之地密谋造反,根本就是愚蠢至极的行径,他们绝做不出来。”抿了一口杯中血红酒酿,坐在秦放对面的温子若,十分享受噙着笑,言简意赅的分析道:“至于陷害嘛,现如今溱国朝野,也就只有王爷您和二皇子与太子做着对,虽然这次事情表面是二皇子的旧部沈徽军侯出手抓的,可二皇子现在还被幽禁在府内醉生梦死着呢,除了您被抓以后,丁叔出面请求二皇子令沈徽放了您,就再无与沈徽有任何的接触了,所以,此次倒也并非是二皇子所做。”
“既不是本王的人,也非子卿所做,又不是太子一.党自己找死……那,究竟会是谁呢?”疑惑的说到这,秦放的脑海里攸的浮现出新婚洞.房的那个晚上,年玥在他耳畔所说的那些话,不禁脱口而出道:“你觉得,这些事会不会都是年玥一手搞的鬼?”
没想到溱王会如此一问的温子若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哈哈,王爷您在开什么玩笑?!”
虽然他承认这个溱王妃很聪明,也很有嚣张狂妄的本钱,手段也够狠够辣,但是,若说这个女人会玩的一手好的权术,他是怎么都无法相信的。
“可别小看了她。”秦放挑了挑眉,绯唇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别忘了,她今天是如何利用太子一事,如何借用皇帝,来为自己轻而易举的逃脱了皇后的鸿门宴。”
宫里有他的眼线,事后,自然将当时华清宫的情形,事无巨细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他。
“可在属下看来啊,王妃明明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温子若不相信的撇了撇嘴。
“是么?”秦放扬起酒杯,在温子若的酒杯上清脆一碰,嘴角笑靥邪肆,“那我们,且拭目以待。”
东宫。
“该死!”刚回东宫就收到了皇帝对兵部尚书和户部侍郎这两个大臣下令斩首午门消息的秦殷,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冷魅的目光直视半跪在地的黑衣人,“妙音坊那群饭桶,难道到现在还没查出是谁陷害的本宫?!”
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就要到手的兵部,就这么飞了!
“并无。”影道。
“这群酒囊饭袋,你立刻着人全把他们秘密处理了!”秦殷浑身杀气滚滚。
“殿下息怒,我们的人才刚接触到妙音坊的核心档案,并未完成全部的交接,如果现在就将妙音坊的一干知情人全部处决,只怕,就再也不能得知整个六国的皇室朝堂,还有江湖中,那些举足轻重的人物们的秘密和底细了。”影直接拿出了利弊衡量。
闻言,秦殷因隐忍而捏紧的拳头直咯吱作响,“可恶……。”
作为溱国的储君太子,要对付的不仅是国内的对手和敌人,还有其它虎视眈眈的强国和垂涎溱国的边陲小国。
故而,为了迎接随时会有可能而来的战争,其它国家的要员人物,必须要有足够的了解,这样才能准备好应对的措施。
知己知彼,才可百战不殆。
“不过,依属下这两日集齐的全部资料分析来看,不管是去万花楼抓兵部侍郎等人的二皇子旧部沈徽,还是去万花楼花天酒地的溱王,只怕都与此事,并无关联。”影据实以报。
“难道没有可能是这二人已经联手?”秦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虽心中也觉一个傻子和一个废人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影摇头,“殿下,只怕有一股我们所不知的新势力,已经开始崛起。”
喀嚓一声,秦殷拿起一只酒杯,在手中生生捏成齑粉,神情阴狠,“那就趁它还未壮大,先将它彻底摁死在摇篮之中。”
………
不知不觉间,日落西沉,夜幕降临时分。
正当木槿要请年玥用晚膳时,屋子外头又突然闹腾了起来。
神思被扰,年玥有些不快的蹙了蹙眉,瞥了一眼木槿,“出去看看。”
木槿福了福,便出去瞧了,很快又回了屋子,据实禀报,“禀王妃,是王爷他……。”
“他又在闹什么?”年玥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颇为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王爷说要把后院的墙给拆了……。”木槿嘴角微抽。
倒是年玥,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拿了案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轻啜了一口热茶,“哦,把那狗洞填了,他会想干脆把墙拆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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