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树也叫芙蓉树,属于木本植物,属豆科,拉丁文拼为:zz不好意思,作者本人也不会读拉丁文,这些奇形怪状的字母是复制的百度上的。那我们继续我们的描述,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这种植物,我是说我的读者,----当然我的读者寥若晨星,大多数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比如我下面要介绍的朋友李。如果你没有见过这种花,我还是建议你去找找看,因为这种花美的妖冶且神秘。百度上给你的文字描述是,它日开夜合,是情侣恩爱的吉祥花,寓意百年好合,恩爱甜蜜;如果读书涉猎广的还可以抱着雅趣去找找清代文学家李渔的【闲情偶寄】,里面更有对这种花,独辟蹊径的解读。
人要有自己的主见是很必要的,比如我。我不是特别赞同百度对于合欢树的人情味描述,包括所谓李渔仙人的:‘合欢蠲忿,萱草忘忧’这种破格的赞誉。一类花种,它盛开或者凋零都属自然规律,要说陶冶陶冶小情操还勉强说的过去,至于把它拿来扣印情侣的恩爱,或者由李渔所记,用以男女同浴之水浇之,则别有芳妍,虽然李渔仙人求证过的真伪深深的触动了我,但是,我要讲的这个故事里的‘合欢树’却颠覆了它千百年来积聚过的所有美好。李渔作古已经将近三百五十年,如果后人把合欢树作为一种‘鬼树’来称谓,谁知道他老人家又会作何感想?
的确,我们这里的人们都把这种树称作--鬼树。你随便在任何一部已知的词典里都找不到这种理由的依据。我们这一代人的父母大体都在,个别的爷爷奶奶都百岁高龄依然抖索了精神健康的享受余下美好时光。为了把话说的尽量滴水不露,请注意我用了‘个别’这个词。就像硕果仅存的百岁老人,合欢树在我们家乡也是稀罕物,不是随便在哪里都能见到她婀娜多彩的身姿。说道她是鬼树的由来,你有必要去问问那些步羁蹒跚老态龙钟的那些时光勇士,岁月历来风霜如故,他们是活着的历史,或许,你从他们一息尚存的记忆里有幸窥看到合欢树为何叫----鬼树的因缘。
30年前。我最亲爱的读者,那个时候我才6岁,请原谅我不能虚构任何关于那场悲剧的哪怕一点点情节,我个人觉得那是可怕的事情,并且充满了最下作的不人道。我写下这几句的时候真想祈求你的谅解可以让我多写上一段,因为每一个悲剧性的事件都是一个小说家最垂涎三尺的创作灵感。它像一块石头投进平静的河里激起数不清的涟漪,不写点什么,总觉的太可惜。鉴于我们本部书稿的当事人渡劫重生依然尚在人间,考虑到她的感受,我只把事情记述清楚就好,别的描写,基于人道原则,暂时搁笔于此,我保持缜默。我怀着一个做新闻记者的心态,寥寥几笔你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985年9月,大河村村民高德之妻孟晨,由于夫妻间矛盾,于当月4号晚9时许,上吊自杀,卒年36岁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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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接着讲述这个故事,下面即将出场的就是我的那位朋友---李。他对于自己的名讳让更多的人知道忌讳莫深,那么鉴于此我们只要直呼他的姓氏就好。他倒是豁达,也喜欢开玩笑,授权我如果这部书稿能够有幸印成铅字,他的名字随便叫做什么都无所谓,哪怕你叫他---小李子。他说‘小李子’除了晓晓叫过仅仅为数不多的几次,他倒是愿意我们这么称呼他。那我们就沿用这个信手拈来的方便,直呼他----小李子吧。
李(我很不习惯那样称呼一个莫逆之交,我就这样直呼他吧。),长的可俊俏,活脱脱一个大姑娘样貌。弯眉细眼白脸庞,像女人一样天生不生胡子(你说说这个世界多么残酷吧?对于某一部分女性同胞而言,她们除了嫉妒比自己长的水灵,清隽,秀气,的同性姐妹之外,还得拨出一部分愤怒的资源用来怀恨像李这样的男孩子不长胡子?她的两撇小胡子都若隐若现了,李却嘴角没毛?。。。还是闲话少叙吧。),跟香港明星谢霆锋着实有一拼。要是一开口,除了柔声细语外,还有一种敲击瓷器和抚弄风琴似的音质的恬静,又似纯净的缓缓而流的溪水于石头欢快的和鸣。总之你如果跟他待一会,女人会疯狂的爱上他;男人的性取向也会发生扭曲。我经常开开他的玩笑劝他去娱乐圈发展,像他这种人间尤物,稍加努力可能就会大功告成。最明显的成功案例就是李宇春和苏打绿的鹤立鸡群,人家那嗓子,女人听着像男人在深情的唱歌;男人听着又像是女人在柔柔的抒发情怀,要是兼具男女通杀的这种特殊气质,你看他非男非女,犹如东方不败,一定会独步武林。李,也和李宇春和苏打绿一样具备这种得天独厚的潜质;可是当我每次这么鼓动他时,他却粗着嗓子红着一张小白脸抛给我一句话,这句话特别没水准,一下子你就感觉到了他的愤怒,----‘滚个蛋的去----’。相比教于女人只在变成疯子以后才会语不择言的骂出许多肮脏话的情形来看,我觉的他的小小的愤怒就跟女人疯了一样露出了粗鄙和原形,实在不值。
其实这个故事就是写给他的,全当是祭奠他跟他的那份爱情吧。这部书稿写成什么样子算什么样子,我也不太在意,但是我会郑重其事的把它写完,然后跟外国那些大作家一样,在这本书的扉页上郑重的写下这么一段话:
仅把此书献给最亲近的朋友-----------李。
我跟李是高中同学,他是另外一个乡考进我们县唯一的这所高中的。所以,我们十八岁以前的交集是所有读者遗憾的空白。我们前后桌,他的个子小一点,这样他才有这种缺憾的优势,能够比我更幸运的嗅到物理老师一成不变的香水味跟一开口就是韭菜味的英语老师的,独具特色的中国英语。其实远离一点危险人物没什么不好的,我上课爱搞点小动作,总是感觉后背痒,我每次试图抓挠时,化学老师的粉笔就会无情的飞掷过来,情急之下我早忘了粉笔是由什么物质化学而成的。----我本能的使劲低头,有时候劲头大了就会‘咚’一声前额撞到课桌的一大叠高高的书上(书,散落一地)。这个时候全班一阵哄笑。化学老师也咯咯的笑(她笑的很迷人,隆起的肚子做出稍稍颤动的一前一后的细微动作),她手里的课本上下起伏,像只兔子一样光想逃跑;很多的时候是我反应过激,其实我没必要低头躲避,因为,化学老师眼高手低,十次投射九次会目标偏离(这可能是大多数女孩子永远也不愿涉足篮球的缘故吧?),--偏离的九次又会有六次命中‘李’那颗呆木的中分了头发的脑袋。每到这个时候化学老师都会说:扫瑞--扫瑞(sorry--sorry)。女生们看着李红着脸怯懦的跟苍蝇嗡嗡一样的吐音:没关系。就又制造一场雷鸣般的大笑。
我没必要拉扯过多的学生时代的有趣时光来点缀这部小说,我想写下这些的初衷是让您更好的了解一下我的这个朋友---李。他后来变得的那么古怪孤僻,我想跟这段高中生活密不可分,从某种程度上说,正是这段悲怆的过往影响了一个孩子的性格朝着开朗和光明成长,而恰恰我们该给他温暖时没给到他,真是令人遗憾。
磕磕绊绊的我们凑凑合合读完了高一,这一年的美好时光在步入社会的许多年后每次听enter (卡伦.卡朋特)的【昔日重来】都听的泪流满面。我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我在高一的一个年头里最少付出60多个包子的代价来偿还李背负的冤屈---可恶的化学老师直到高二学期的暑假之前,因为要化学出一个小宝宝才忍痛割爱步入产房;那段时间我真害怕暑假结束她的产假也就相应结束了。
我和李是上下铺,一个宿舍里都是标准间,十全十美可能是个吉利数,所以教务处不管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子弟反对,依然坚守了这条底线。8岁是正儿八经的青春期,我们在宿舍里谈论最多的话题还是女生,比如谁的胸更像胸,而谁的屁股更像凋零的茄子,我们为这个凋零的茄子挣得面红耳赤,远比朗读韩语的散文音贝高。有几个粗糙且粗暴的男生就几乎快成了汉朝的皇帝老子,他们的性取向发展充满了韧性;我察觉多少有些有些饥不择食,总是喜欢把当下的一种新称谓---‘咸猪手’无情的伸向李的脸和脖子。也难怪李长的太过折衷,除了免费吃了我不少包子外,也避免不了有人的口水突然就灾难性的挂到了他的脸上。
我跟李的友谊也是那个时候建立起来的,当然那个时候我也喜欢女生胜于喜欢化学或者什么别的学科。但是,我却十分厌恶他们过度膨胀的青春□□。一般我要是讥笑他们的行为倒是不会引祸上身,引来的是反唇相讥。他们错把自己的龌蹉行为臆想成了所有男孩子都会干的事。“高,我早就察觉了你跟我们一样每个晚上都会在被窝里照着手电看卧龙生,床板也一样响。。。”另一个就紧接着虚张声势,“你说梦话喊谁的名字,比女人□□声还要浪---”这种讥讽引起的嘲笑只有五几个人表现了巨大的欢悦神情;有俩个书呆子一路追逐那种古时候酸腐书生的金榜提名,他们不介入任何流派的纷争,只取功名。----还有一个神经质,整天像嗑了□□,耳机从来就没离开过耳朵,沉湎于港台歌星醉醺醺的你侬我侬之中。这样,我们宿舍里的派系您就一清二楚了。最少有五个同学属于‘兽派’,有两个属于‘书呆子派’,有一个属于‘港台粉丝派’,再加上我跟李,直接属于‘人派’。
这种冲突和碰撞最终会融化于我们不咸不淡的流逝岁月里,如果你想安生点的话,你就得跟大海一样,不管什么都得能容纳。我想因为我多次给李解围的缘故吧,在下个学期开始的时候李改了口给我叫‘哥’,这个哥可不是白当的,每次我都及时化解或者甘冒丢失什么重要物件比如哪本辅导书的风险,忤逆犯众救急小弟于屈辱之水火。我像个肉盾一样引脏水上身,经过舌枪唇剑的一阵交锋,最终化干戈为玉帛.
这样的好光景却在高二学期暑假结束后嘎然而止了。
本来像一只渴望自由自在的鸟儿一样飞出牢笼的60天,小弟弟却经受了丧父之痛,断翅而归。
“哥,我想咱们的同学情谊会在今年的年底可能就寿终正寝(这个寿终正寝用在这里不合适,他却是这么描述的。在这个事件之后,他知道了死代表了什么吧。)了。”这一句话搅动了一整个夜晚的不安宁,那五头渣滓跟其他室友撒尿的撒尿完了,打枪的打枪完了,陆续回到这个聚合的窝里来,即便我多么想再深入的了解究竟李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也是不可能的了---他用薄单子捂了头脸,头顶上方的电扇拼了命的旋转制造凉风,他也不领情,更像是拒绝的样子,兀自睡去。
开学季后的一个星期里,校园里悄悄流传一个倒霉的小偷行窃被打死的故事。两天以后我才知道了这个故事李牵涉其中---那个死去的贼,是他的父亲。一个男人,他们都那么说,无论从那个视觉角度定格,他都不像一个窃贼,而事实他就是一个卑鄙下流的‘三只手’。他在邻县的一个汽车行里偷新车,报警器麻木的行使它不知道疲倦的监视职责,结果,老板跟四五个工人把他堵在屋子里了----一个宽敞豪华的停满新汽车的展厅里。四五个四肢发达,法律观念淡漠的粗野莽夫,他们用扳子,撬杠,据他们言辞凿凿的确信并未蓄意将他打死,他们口口声声说懂法,开始只是吓唬吓唬他,即便是招呼了他几下子也不是存心置他于死地。。。
这个故事能够在不大的校园里悄悄掀起一场小小的热潮,背后的推手是李一个村子里的那个叫李文文的大波妹推波助澜的结果。是她的舌头太长,要不,在这个县城里每月每年都发生那么多偷窃,抢劫,□□和杀人,事实是每个黑暗的斑点都不会被人们麻木的神经放大。相反,像短暂的花开到花落,几天花期黯然淡去,湮灭的时间连一个星期都不会超过,往往人们追忆时不免把一个案件颠倒成另一个案件,还为此争吵不休。那个叫李文文的大波妹,她的脸上有多少雀斑就会有多少我跟李最无情的诅咒。是她的邪恶之心令一个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的不光彩的事件再次浮出水面;是她蓄意为之抑或无心之过,使一个少年像岌岌可危的土房一样的精神小屋瞬间轰塌。
食堂里的一个场景:童鞋们像一群饥肠辘辘的猪仔们奔向母猪一样白光滑圆的大厨,他做的土豆炖肉和麻辣肥肠曾一度创下男女同学们私底下最美味评选第一的嘉誉。有众多学姐学妹无情的抛出一个择偶标准就是要找一个像刘德华一样帅的兼胖哥哥一样好手艺的男人为芳心递许的对象。这真是拿着我们这些吃个□□也觉得是佳肴的男同学不当个玩意儿。看着这些人前仆后继的去围剿胖哥哥我就一肚子气,也是,有一半的气是跟李一样恨着大波妹的。
我跟李踯躅不前,这几天他魂不守舍,像一个奇怪的僵尸一样面无表情。我俩单独相处的时刻我总是恶语诅咒李文文。坐实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样子口出谇言:操她姐的,这个该死的长舌妇,□□,下烂货,真该拽到一个污漆八黑的地方摁倒她,找东西盖住她的雀斑脸,□□她个百把十回的,。。。每当我这么流氓相又一双近视镜里抛出‘正义’的目光时,我发觉李温柔无助的眸子里跳出那一团绝望后,燃起一点点可怜的温情。
那次打饭也真该出事。李文文高傲的仰着一张满是雀斑的脸朝我俩走过来,她是一个神经质,在她的目光里你总是能读出一种不齿于傲慢,就像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法官,而李就是那个龌蹉下流的有罪之人。一人有罪罪不及他人成了她□□的连坐九族。这个死胖子,我看见她就怒火中烧;李却低垂着头,怯懦的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那个时候我们头脑里的哥们义气要比爱国的热情浓烈,我想整治她一下,事实我也这么做了。在这个胖妹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刻我蓄意悄伸了一下腿,监控上后来证实是我故意的打击报复。这个傻货毫无防备之心,一个趔趄就扑倒在地,手里的一盆鸡蛋汤倒是点滴都没被浪费,她扑倒的瞬间下意识往自己怀里一倾斜,从脖子处就都灌进了长着那对□□的胸膛沃土里去了,---当她哭着站起来的时候,裤腿里开始淋淋沥沥像某个电影镜头里的女人公就义时悲壮的流淌鲜血了。我觉得今天的社会里的冷漠是从那个时候打好的基础的,人们除了好奇的观赏这一出喜剧场景再就是有的男生咧着秋后石榴一样裂开的巨嘴放声大笑。
当日下午,我的耶稣受难日正式开始。
政治老师兼任我们班主任,说实话她的政治课教的不怎么样,起码我没有受到她一点教导或者说熏陶才开始爱这个国家。我们从小就开始被洗脑一路唱着【没有□□就没有新中国】这首政治歌曲长大,洗到了8岁几乎忘记了那首歌。写小说最忌讳触碰红线,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我爱国,更爱值得尊敬的世人当中的道德楷模。这一切都是从日后的读书和社会实践当中慢慢得来的,着实跟政治老师没有任何瓜葛。一直到我高二缀学跳入这个纷扰且花红柳绿的社会里去时,我对政治老师我觉的我没有任何亏欠,相反她倒欠了几个月的学费没有退还。
十年以后我的终身伴侣不幸也是个人民教师,其实我一直很矛盾,就像我一路恨着这些衣冠楚楚的灵魂缔造者,而又遭到了某种难以逃逸的厄运诅咒,也让我一生的命数悲催的落在她们手里。
她像一具刚刚还阳的尸体一样面色青灰蜡黄,脑袋顶上的一缕白发上还恋恋不舍的粘连着一片发了黄的丝瓜的死叶子,办公桌上摆着一捆翠绿的丝瓜兄弟们的尸首。一分钟以前,大波妹怒发冲冠又红着一对哭了很久才哭红的一双兔子眼冲到我的课桌前,大喝一声:XXX,班主任有请。我惊魂未定,谁想到李嗖一声站起来,手里的语文课本书早恨成了一把巨大的小李飞刀,朝着---我怀疑他是早定位好了朝着那一片雀斑密集的脸庞精准射去。这是一个男孩子,一个怯懦的犹如一只羊羔一样的男孩子最歇斯底里的抗争和报复。
“臭流氓,---跟你爹一样下作的,臭流氓。”胖妞咆哮起来,那两双眼睛跟两口井一样,眼泪奔涌助势。
接着是课桌惨烈的粉身碎骨栽倒在地的巨大声响,李的动作太过剧烈,以至于他前面的两个女生被撞的失声大叫。李像一头敏捷的豹子一样扑向李文文,可惜,学生委员在最关键的时刻抱住了他(我仔细回想每个细节,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学习委员是一个像今天动画片里熊大一样的一个健壮的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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