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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打听一下,夏大夫和叶娘子有多厚的交情,居然连医正的师父都被请动了!”
翠眉领命前去。
回来时则把话说了,“奴婢路上问了,叶娘子出生时难产,是夏大夫帮着接生,自此小病小灾都由夏大夫出手,若不是身份不够,娘子算他半个养女了。”
梁妈妈瞬间冷了脸,转身就让婆子们把小脚娘子赶出去,就连采买的婆子也给骂了!
几句谣言,就险些让他们把梁医正的师父给得罪了?
那位是太后娘娘立捧的人,就连长公主都没能讨了好,她们还敢得罪?
熹郡主只当听个笑话,还笑话了梁妈妈几句。
“她就算有点本事,也不过是忠英伯府的小庶女,无论伯爷还是伯夫人,包括他府上那两位嫡出,哪一个能上得了台,您却偏信她与众不同?”
梁妈妈也无力反驳,只能不了了之。
但这件事晚间被尹文钊知道,他又亲自去找了小脚娘子的男人。
“你确定那个夏山就是叶轻悠的人?”
“小人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而且不仅万寿堂与叶娘子有关,那个赌坊也与叶娘子有关!那个被当街打死的,姓胡的,就是因为欠了叶娘子的债!”
尹文钊身子一震,“你说什么?欠了她的债?”
“对,就是她!小人若敢说假话,天打雷劈!”
“你叫什么名字?”尹文钊此时才有心问起。
“小人吕胜,往后愿意跟随尹将军做事!”吕胜立即跪地磕头了。
“若你所言为真,我就赏你一口饭吃。”尹文钊吩咐刘川盯他,自己则去了府衙寻府尹。
“帮我查一个叫夏山的,镖局把头,之前是不是奴籍。”
京府尹看向尹文钊,实在不想搭理,“您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就不能踏踏实实的陪郡主过日子,怎么还查上镖局了?”
“只是查一个人,又不费什么工夫。”尹文钊的语气也软下来,“稍后登喜楼请你吃酒,就辛苦你再帮我一次。”
“上一次的事,我这府尹的官帽都险些被您给搞丢了,还来?”京府尹看他拄着拐,有心劝他回去,“您可千万别折腾了,我看见您这颗心就落不下。”
“就一次,最后一次!”尹文钊直接耍赖,“你若不依,我可坐了府衙门口不走了?”
“行行行,您是祖宗!”京府尹不屑尹文钊,却不能不给长公主颜面。
但他也没有自己去,召了主簿,“有什么事,您二人去说,我这里还要升堂审案,就先不陪着了。”
京府尹灰溜溜的走,生怕尹文钊再提要求。
尹文钊跟着主簿去了办公房,“不仅查这个夏山,还有他的妹妹……还有一个叫龚三娘的人,她名下的产业有多少。”
他此时才发现,他对叶轻悠的事情知之甚少。
主簿得了这几个名字,立即吩咐手下人去案库查。
“查到了,您看看吧。”
半个时辰之后,府衙的办事人递来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