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臣妾这段日子都没有得陛下召见。”贤妃看到皇后眼神恨不能吃人,连忙解释一句。
纯贵人在一旁低语,“陛下这段日子的确谁都不见,除了娘娘和太子殿下,臣妾等人根本不允许进入御书房的院落,也不允许接近陛下的寝殿。”
“或许陛下是真的担忧娘娘您操心劳累?”惠妃在一旁搭话。
皇后听了这絮絮叨叨,更加厌烦。她的心中不服也不忿,直直的看向宇文春,“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隐瞒了陛下什么?不然怎会有今日。”
宇文春也甚是纳闷,却突然想到了燕朝和宁若雪。
或许是梁帝知道他与燕朝有了私下往来,有意协助他谋夺燕国的皇位?
“儿臣也不知道,儿臣一直听从父皇的旨意做事,唯独是见了两次燕朝的小王,其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含糊的把燕朝之事悄悄揭过,但言辞中的含糊仍旧让皇后把这最关键的词语给捕捉到。
“你为何不禀告你父皇?那可是涉及到两国邦交的事,你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皇后太了解宇文春,岂能不知道他是什么主意?
“母后,孤没有,孤真的没有啊!”宇文春很想狡辩,可是他的态度就很虚,根本让人无法相信。
皇后气得上前狠狠给了一巴掌,“你再敢说没有?你居然连本宫都蒙骗,跟本宫居然还说谎?!”
宇文春这么多年,还从未挨过打,他被那巴掌狠狠地惊到了,“母后,你居然打孤?你居然不信孤?难道孤做的这些事情您不知道?您不是一直都支持孤,为何今日只是被父皇夺了主持皇祖母丧礼就把所有的怨气撒在孤身上?您就这么一点儿委屈都忍受不得么?!”
他其实已经向皇后透露过夺权之事,而那时皇后也全力支持,并没有反对。
可现在梁帝只是突然出现,要收回后宫大权,皇后居然率先撇清关系,这让宇文春实在无法忍耐。
皇后也没想到会被宇文春指责,她刚刚的确出现了不适与慌张,毕竟她是大梁的后宫之主,哪怕被太后压制过,但其他人面前,她是半点儿委屈都没受过。
可如今,听到梁帝亲自下令把她的差交给贤妃,而且还要她回宫休息,皇后一瞬间就觉得握在手中的东西要失去,是彻彻底底的凌乱了。
“难道你遇事蒙蔽陛下,还是本宫的错?本宫这些年一直教你踏踏实实做人,可你呢?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知陛下,这让其他的弟弟妹妹如何看待你!”皇后语无伦次,已经说话毫无逻辑。
她很想做些事情给陛下看,她很想保住自己后宫之主的位置。
可母子二人的对话,已经让人听出了几许不对劲儿。
潘思升在一旁幽幽道,“跟谁来往不好,居然跟燕朝那个杂碎,他到小爷的铺子里花天酒地还不给钱……怎么跟这么差劲的人来往?大侄儿你也不该这么识人不清吧?”
宇文春脸色幽深,却还无法反驳。
而此时等着送皇后回宫的太监已经不好再拖延。
“娘娘,您看是不是?”这就该放手转交给贤妃了?
皇后的手颤抖,很不想走。
叶轻悠在一旁也添油加醋的补了一句,“那个宁若雪貌似也不怎么地,太子殿下可千万不要纳入东宫,否则容易后宫乱糟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