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可廖祥却隐隐感觉这所谓的结束不过才是开始。
瞿林峰的死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他的罪孽。更因为他的死,让房地产行业的震动平息下来。
警方在火花瞿林峰尸体时,把廖祥喊了过去。将瞿林峰的桃木剑交给他,问他要如何处置。
廖祥略作沉思,最终收下了桃木剑。
中介的工作逐步趋于稳定。而张雪柔更是透露了和张强公司的合作计划。不管怎么说,这个计划对于宏安中介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可廖祥却因为瞿林峰的一番话隐隐觉得不安。他思索许久,觉得还是要回去见见爷爷,问些事情。
于是,这天,他和张雪柔请了假,背着桃木剑上了回乡的大巴车。
大巴车上,廖祥的装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原因无他,只因他背着一个布包。
按理说背着布包本没有奇怪的地方,可怪就怪在廖祥的布包是长条状,看起来就好像一把剑的模样。
也幸亏这是回乡下的大巴车,人们不会过多质问。若是回城的车辆,恐怕会遭致强行检查也说不定。
打了黑车回到村里的那一刻,廖祥忽然间感觉自己对这里很陌生。哪怕他从小在这里长大,现在却因为种种疑惑而找不到真实的自己。
村子依旧那样熟悉。村民们见到他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廖祥自然笑着和众人点头。只是他的笑容中,没有了往日的欢愉,却多了一抹苦楚。
熟悉的院子里,爷爷依旧坐在外面晒着太阳,抽着旱烟。
烟是乡下人自己种的烟草,味道很烈且很呛。廖祥曾尝试过一口,差点呛得吐出来。可爷爷却怡然自得的吞云吐雾。
“回来了祥子?”爷爷笑着说道。可随即目光却是落在了廖祥背后的布包上面:“桃木剑?”
闻言,廖祥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爷爷居然隔着包裹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禁骇然。
“这桃木剑是从哪里来的?”爷爷似乎对桃木剑很感兴趣,追问道。
廖祥简单收拾了一下,将布包取下,打开了包裹,露出了里面的桃木剑。若有所思的将他和瞿林峰斗法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听了廖祥的描述,爷爷的眉头不自觉的皱紧,沉声道:“祥子,虽然爷爷知道你已经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了俗世中。但廖家血咒的力量却不可多用,你务必谨记。”
“好,我知道了。”廖祥点头应承,可眉宇间却透着深深的凝重。
爷爷自然是见多识广之人,当下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沉声问道:“祥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爷爷说的?”
廖祥怔住了,许久之后才将瞿林峰对他说的那番话如实告诉爷爷,并问道:“爷爷,我爸妈的死到底有着怎样的隐情?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可以告诉我了。”
看着廖祥略带谴责的眼神,老人动容了。他点着旱烟,使劲儿抽着,许久之后才说道:“祥子啊,你大了,懂事了,也应该有自己的选择了。既然你误打误撞的知道了这些事情,那爷爷也就告诉你吧。”说到这里,老人的眼神再一次变得悲痛起来,那份记忆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心头的痛。
“你父母的死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恐怕和那个瞿林峰说的一样。他们二人的确是被人以风水玄学杀死的。不过说道你父亲的死,也定然要牵扯到四大家族中。”
“爷爷,您愿意告诉我?”廖祥激动道。
“祥子,事到如今,我对你隐瞒还有什么意义?”老人苦笑道:“如果定要追溯的话,我们廖家和四大家族应该是同时起步的。神州历史悠远,从古时候开始人们对于风水玄学一术非常信任。所以有能力者,逐渐形成了势力。而其中,以四大家族和我们廖家最为受人尊崇。而五大家族的领导人曾经聚首,以能力按照五行分开。只不过人们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一家独大。所以那个时候,五大家族的人就比试了一场。最终以我们廖家人的风水造诣为尊。也就自然而然的,以我们廖家为中心。故而形成了如今这样的局面。”老人将廖家和四大家族的关系全部告诉了廖祥,没有丝毫隐瞒。
而显然,瞿林峰知道的一点都没错。至少从表面上分析,四大家族的确是以廖家为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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