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根,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肉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着他粗大的guī头棱子,又紧又实,爽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色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么小一幅花穴,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啊疼”姽嫿摇着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吟着:“三郎轻些个弄吧嫿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浪荡色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穴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
因着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穴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粗的物事,自己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挺着胯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插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嫩,腰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射精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嫿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穴内已是异物入体,充塞的满满的,撑起细窄花茎,绞得她齿寒唇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着。赵铁自顾自的抱着她的腰强行抽送起来,一抽一顶,伞盖似的guī头下下杵插着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
又见她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胯下,做那淫乱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嫿强撑开沉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挺着阳物对她嫩穴狠抽急送,那guī头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搅得酥烂,又痛又胀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淫亵着她的玉身,yīn茎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胯部重重撞上耻骨,guī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弄起花样来,”婶子爽是不爽,景予这根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么?”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着纤腰往他yīn茎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粗大么?”
他咬着牙,振腰猛干,那阳物狠狠抽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处,龟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宫门,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耸,狂捣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声,抽chā的两片花唇是一翻一撅“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
赵轶下面乱顶乱耸狠狠抽送,从未经此美穴,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缩握裹的正是痒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guī头拄捣在花心里,精关一松,射了
这赵轶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把人奸淫完了却不肯走,偏搂着醉的酥烂的美人儿海誓山盟,言语安慰,揉着她光裸的胸口,道:“婶子莫生急,景予实乃是太过爱慕婶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与婶子结那鸾凤之好,如婶子不是那皇封的诰命,景予怎么也求得婶子做房妻妾,共结连理,可如今已是愿不由人,只得如此,还请婶子切莫怪罪”
他装起可怜人来,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却全无愧色,姽嫿听着他说,还是觉得很是疲累,却不知这赵轶给她用的什么药,端得是困倦,只道:“罢了”眼睛眯起来,又要晕晕睡去。
赵轶此人从来是仗着相貌出众,家底丰厚,不知人面兽心的玩弄过多少良家女子、青楼名妓,早被养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个大美人摆在房间。
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嫿这么个绝色的,又生得紧致狭窄,妙趣致极,只这一次寻欢作乐,哪能餍足,是以巧言吝啬,痛说相思,不过图得天长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见婶子生得如此绝色,却要守那无道的活寡,岂不是绣帏孤冷,画阁凄凉,景予有情,愿做那知心贴心的人,不知婶子意下如何啊?”
半晌不见她来答,再看那美人娇娘,又是睡去了,道:“罢罢,这药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坏了小婶子娇躯,不如景予晚间再来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