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好个大胆的臭邋遢妖道,你把我的钵盂弄到哪里去了?”说毕,顺手绰起立在一旁的九环宝杖。
“别急,别急,长老,你的钵盂本是装妖邪鬼怪的,怎么能装位正人君子,你的钵盂暂时在我葫芦保管一阵子,好不好呀?”张山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长老一听此话,更是气急败坏,挥起九环宝杖,劈头向张山峰一杖打过来,只见张山峰站立不动,头上着实挨了一下。“砰”的一声,张山峰立即消失了,九环宝杖打在地板上,把地板打松了,九个环咣啷咣啷响了一阵子。
“长老,方丈室太窄,还是到外面去,我老道跟你斗上几个回合。”从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长老一听提起九环宝杖径直从方丈室奔出灯岗寺外。
长老在寺外没有发现张山峰,心想这个臭老道倒还滑稽,难道他害怕本长老,又逃之夭夭。
正在狐疑之际,张山峰的声音传来:“长老,我在寺院后城墙堡垒等你呢。”
长老腾空而起,果然发现张山峰蹲在城墙堡垒之上,说是迟,那是快,他挥动九环宝杖如闪电急下,然后拦腰一宝杖向张山峰拱扫而来,张山峰挨了这一杖之后,顺势掉下山崖,那山崖有四百多米高,长老看着张山峰如风卷落叶飘了下去,“哈哈哈,张山峰,你的本事在哪里去了,这么不经打?”
长老的笑声刚完,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长老,我命大,在这儿呢。”长老一看,张山峰站在一坐黄荆灌木尖上。
长老也顺势一跳,站在另一丛爬茅之尖。说道:“臭老道,我的轻功恐怕不在你之下吧?你这样做不算好汉,你有本事咱们来认真较量较量吧!”说闭挥动九环宝杖,一跳跃直冲张山峰而来。
张山峰也不苦示弱,他一跃至空中,双手用剑指发力,长老一宝杖打来,张山峰右手剑指一指,一道电光将宝杖弹开,左手用剑指对准长老肚子一指,一道电光将长老肚皮烧灼得疼痛难忍。
长老只好硬着头皮,挥着九环宝杖,如风车轮似的向张山峰击来,张山峰频频躲开九环宝杖,不断用剑指攻击长老的空档位,眼看长老就要败下阵来,张山峰突然哎唷一声,接着肩臂负痛似的走了。
这时,天刚亮,一缕缕大雾在山坳里流动,临空向下望去,长满灌木、庄稼的小山后顶在雾海中变成了一颗颗绿色翡翠。
张山峰停留在北山峰的山顶之上,向一个身穿金色袈裟的老僧拱手施礼道:“贫道参见地藏王菩萨。”地藏王菩萨道:“张山峰道长,本菩萨奉酆都大帝之命,前来捉拿灯岗寺方丈长老归案,多谢你把他引到这儿来。”话音刚落,长老已追赶而至。
长老定睛一看,张山峰身旁那位和尚不正是已圆寂的前任长老洪凡大师吗?于是将九环玄杖放置地上,上前跪拜施礼道:“师父,你一去多年,不想能在这儿会面。”
洪凡大师道:“净缘,细想你本是罗家镇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为师将你收养,入了佛门,师父教你佛法,培养你成为灯岗寺住持长老,你说你在我圆寂之后,是怎么谨遵佛法的。”
净缘长老道:“师父多年待我如同父子,徒儿是一直没有忘记师父的大恩大德,师父走后,徒儿任长老,一直恪守佛法佛规,努力克制贪嗔痴,从没有破戒。
“胡说,净缘,就凭这句话,可见你不诚实。”洪凡大师有些动怒了。
“师父,徒儿确实未干损人利已的坏事,是这个张山峰从中捣乱,他不准我为叶大兴夫妇治病,并且偷走我的钵盂,你可别听张山峰只言片语,别上他的当,张山峰可是外道呀!”净缘长老辩解道。
洪凡大师道:“净缘,你平时对杀、盗、奸、妄、酒五戒做得如何,我岂不知,还要你再三申辨吗?我现在要你口服心服。”说着,将右手举起,手举对准净缘长老,“你注意观看,你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
净缘双眼看着,黄衣僧人如何在二郎庙外引诱叶大兴夫妇上灯岗寺,叶大兴夫妇上灯岗寺如何被安置在地藏殿旁卧室,净缘如何易容变成送子菩萨,引诱龙氏上送子殿成为自己贫色的诱饵,一幕一幕,触目惊心。
净缘看后立即跪在地上,跪头不止,说道:“师父,徒儿知错了!”
洪凡大师说道:“我走后这十四年,你以送子名义骗财五万多两银子,骗奸女人235人,这一笔帐早以记在酆都大帝的总管判官功过簿里,我这次是奉酆都大帝之命前来捉你去归案,你有何话说?”
净缘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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