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也得把您安顿好不是?”
“哦?那您打算将吕某怎样安顿呢?”
周玉升端起水烟壶朝吕决让了让,吕决抬手拒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回周玉升倒也不摆谱了,点着了烟边抽边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从今往后您就在我周家住下,您就是我周家的一员了。然后呢让秉新拜您为师,跟您学点安身保命的武艺。您看我这样安排如何?”
靠!要说猪是笨死的,那狐狸绝对是滑死的,而眼前的这位前清秀才更是比狐狸还要狡猾。
他这样的安排,可以说是一举三得:即让周秉新学了功夫;又让自己变成了他不是保镖的保镖;还解了他那说不出口的后顾之忧——你再燕子李三,再江洋大盗,不可能偷到你徒弟家来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其实对自己是没有一点坏处的。并且当了周秉新的师父,回去后周教授……嘿嘿,小样我可是你师祖哎!
可关键是自己拿什么来教周秉新呢?
“啊,这个……我们‘燕子门’……”吕决想,用什么话才能把话圆回来呢?
见吕决露出为难的神色,周玉升忙又说道:“哦,我也知道你们‘燕子门’规矩大,教徒弟都是从小孩子抓起的……”
哎——!老先生,记住哦,这可是你从他老人家那儿学来滴!虽然他老人家说的是足球;而你说的是武术。但一定要记住这句话:是你从他老人家那儿学来滴。哦!?
“……而秉新的岁数是有点大了。我也没太高的指望,您看现在兵荒马乱的,只要他关键时候能够安身保命就行了。”
安身保命?吕决突然眼前一亮。嘿嘿……教授,不是我燕子李三不愿意教你老爹高深的武功,实在是你爷爷提的要求太低了。什么?安身保命的功夫我也教不了!哈哈……军体拳啊!要知道想当初我吕某人就是军体拳在团里拿了名次,才被选拔到特务连的啊!
“周先生,我不是不愿意收秉新。您也知道秉新他胳膊腿都已经长定型了,我是在考虑教些什么样的功夫他容易学一些。”
呵呵,老秀才。不好意思哦,现炒现卖哟!
“那么说您是答应啦!快快快,秉新快来拜见师父!”
周秉新也是满脸高兴,抢上前来就要跪下磕头。吕决可不敢让教授的老子真的给自己磕几个头,要真磕了的话,回去教授非把自己脑袋敲碎不可。他忙上前拖住刚要下跪的周秉新说道:“这拜师礼就免了,只要自己心里有就比什么都强。”
可周秉新却不干,他心想拜师不磕头这叫拜的哪门子师啊,非得要跪下去不可。
两人就这样一个要跪一个要拦的全都忙出了一身汗。最后还是老秀才给解了围,就听周玉升呵呵笑着说道:“秉新啊,既然师父不让拜那就不拜了吧。以后多孝敬孝敬师父就行了!”
从周玉升的房间出来,吕决边往前院走边嘿嘿着:教授啊教授!咱这下回来后可有热闹瞧了。
就在这时,不知谁家的公鸡“喔喔喔”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有公鸡跟着叫了起来。不一会儿,全庄的公鸡都叫了起来。
鸡叫头遍了,预示着天就要亮了。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是拿鸡叫来区分……
等等!鸡叫。
我怎么就没想到鸡叫呢,要知道这个年代的老百姓可是拿鸡叫来当做今天和明天分界线的啊!
个该死的鸡叫……
周秉新二十二号结的婚。这没错!
日本人凌晨以后也就是二十三号过的黄河。也没错!
周秉新结婚和日本人过黄河是在同一天这更没错,因为它们都发生在那该死的头遍鸡叫以前的啊!
这就是小时候常听人们说的“鸡不叫算今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