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张飞的妻子,夏侯涓,张苞的生母,刘禅的三婶。夏侯涓拉着赵广站在走廊下,问张飞道:“夫君,你说什么耍赖?”
在刘禅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张飞堆起笑脸,小跑到夏侯涓面前,笑着道:“没事,没事,夫人这个时候你不是在休息的吗?怎么突然到这里来啊?”
夏侯涓道:“本来是在休息的,不过小广突然跑来找我,说你在这里欺负他们。”
张飞听到夏侯涓这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从黑色变成白色,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啃着蜜枣的赵广,然后连忙笑着解释道:“没有,绝对没有,夫人你可别听赵广这小子乱说,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夫人你还不清楚么?”张飞心里懊悔,失算了,居然忘记看着赵广这个小滑头,一不留神又让他跑去找救兵了。
夏侯涓伸手轻轻地把飘动的头发刮到耳后,道:“是吗?但是我看小广手上的伤痕可不像是假的哦?”
张飞脸一红,的确是下手重了点,解释道:“这是对练,在所难免的,他们现在吃点苦头总好过以后在战场上流血甚至丢掉小命。”
夏侯涓责怪道:“你每次都是用这样的借口来推脱,但是这次小广手上的伤痕比以前的要重上不少,你怎么下手部分轻重呢?”
张飞没话可说,总不能说因为给人郁闷了,所以下手重了,要是这样说,估计几天不能上床睡觉呢。
夏侯涓继续道:“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要他们练好武艺,迟点苦头是应该的。”
张飞听到夏侯涓这样说,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当妻子这样说的时候,通常就意味着她不追究了,至于告状的赵广,张飞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心里打定注意,下次多让他迟点苦头。
就在张飞心里松口气的时候,刘禅突然叫了起来。
刘禅跑到夏侯涓身边,道:“三婶,三叔欺负我们。”刘禅看出来了,三叔也是一个怕老婆的主,有了对付怕老婆的人的经验,刘禅很快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要向三婶告状。
张飞一听,松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张飞连忙威胁道:“阿斗,你可别乱说话啊,小孩子说谎可是要打屁股的。”
夏侯涓看了一眼张飞,张飞马上住嘴,身体乖乖站直。夏侯涓柔声对刘禅道:“阿斗,不用怕,你说出来,三叔怎么欺负你,三婶为你作主。”
刘禅无视张飞眼里的威胁,朝着张飞得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刘禅装着可怜巴巴地道:“三婶,三叔输了不认帐,想耍赖。”
夏侯涓听了,哼了一声,平静地问张飞道:“夫君,阿斗说的是真的吗?”
张飞心里一紧,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答是的话,不但会被骂,而且还会让人知道自己输给这几个小屁孩,没脸见人呢。但是说不是的话,明显很难过关啊。虽然夏侯涓脸色没有生气的迹象,但是张飞知道,正是这样,自己的这位妻子生气起来那才叫恐怖。
张飞赔笑着道:“夫人,别信他,小孩子就爱乱说话。想想,我张翼德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不信你问问苞儿。”张飞拍着胸口向夏侯涓道,张飞就在赌夏侯涓不会信阿斗这个小屁孩说的话。
看到张飞在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刘禅的眼睛更加斜了,刘禅用眼睛鄙视着张飞,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张三爷居然敢做不敢认,还想糊弄过去。居然想让小苞来做证人,尼玛,怎么不让小广小兴来做证人呢?谁不知道小苞是你儿子,你随时都可以收拾他,他敢乱说?
“三叔就是想赖账。”赵广的脆嫩的声音响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手上的蜜枣了,弄得满嘴都是蜜糖,并且大胆地把手在张飞衣服上擦干净。听到张飞居然敢说大话,赵广觉得自己有必要要站出来,反正有三婶在旁边,不怕三叔。
张飞正准备叫张苞过来证明自己清白的,听到赵广突然冒出这几句话,差点把自己憋成内伤。又是这小子,张飞大恨,平时这小子三叔前三叔后的跟着自己,想不到居然会这么阴险。
刘禅听到赵广的话,也跟着道:“对,三叔就是耍赖,三婶,不信你问小兴小苞,他们也听见。”
张飞鼻子喷着气,瞪完赵广又瞪刘禅,这两个小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刘禅赵广无视张飞,有三婶在旁边,还怕什么?
夏侯涓没有说什么,而是先蹲下拿出手绢帮赵广擦干净嘴巴,站起来后,对张飞道:“夫君,他们说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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