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殿,哪里还有好坏之分,便只剩立场阵营。
“回家吧,这两天折腾得也够呛,白执书也应该回来了,我得回去听他说说月西楼当时的神情,才好做准备。”王轻候笑着搭上方觉浅的肩膀,动作自然顺手。
“你又要搞事情啊?”
“总不能因为殷九思盯着我,我就不搞了吧?那多对不起你叫我搅屎棍啊?”
“你也知道哦。”
“你知道吗,你叫我搅屎棍,那这凤台城是什么?”
“……”
“那你是不是也在这凤台城里过着?所以,你是什么?”
“……”
“恶不恶心?”
“……”
“以后还叫我搅屎棍不?”
“王轻候我砍死你!”
“不是,唉哟,姑奶奶,你怎么老是动手动脚的啊,咱能不能文明点,你骂人不行大不了找人帮你骂啊,打打杀杀算什么玩意儿?”
两人打打闹闹追逐一路,王轻候那是撒开了丫子跑才能逃得过方觉浅的魔掌,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遇上敌人尽量不要逃,正面刚,也许还有存活的机会,被敌方一直撵着打,基本上是个死。
王轻候要不是及时跑回了家,早就被方觉浅揍死了。
他躲在花漫时后方,推着花漫时挡着:“拦住她!”
“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花漫时险之又险地躲着方觉浅的刀,抱住她腰:“谁把你惹得这么生气?”
“王轻候这个王八蛋!”
“哟,不叫我搅屎棍了?”
“我砍死你!”
“女侠饶命!”王轻候眼看着这一刀就要劈落下来,高喊一声。
“叮铛——”一声响,方觉浅偏头看,看到不怕死的白执书取了佩剑接住她一刀。
“来得正好!”方觉浅手腕一旋,刀刃滑着白执书的长剑往上,直抵他握剑的虎口。
白执书心里苦,他只是看小公子快被方姑娘一刀劈死了,想也没想就去救人,没想过要跟方觉浅过招的。
他哪儿是方觉浅的对手啊?
几乎是被吊着打,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吊着打。
打到最后剑也掉了,衣服也破了,连退数步拱手认输:“方姑娘武功盖世,我自愧不如!”
“哼!”方觉浅打了一架,气也消了,胸口郁气也散了,气哼哼地收了刀,甩甩头发,不理他们,走了。
花漫时哆哆嗦嗦从假山后面摸出来,拉着王轻候衣角:“这这这,这是怎么了呀?”
“我在外面帮一个女子捡了手帕,她瞧见了生气。”王轻候胡说八道。
“真的假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可惨了。”花漫时小拳头捶了王轻候一下:“你少招花惹草,当心哪天把阿浅气急了,真把你当场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