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双……双人睡?
“嗯?”
方觉浅不解。
“小公子那号人咱们不提,单说普通人,我们面对很多无能为力的事情的时候,的确是做什么都没用,就像人有生老病死,谁也逃不离,可是,面对这些事,我们应该要抱有一颗柔软的心,怜悯与同情,并不是什么坏品质,我们要去试着感受他人的感受,倒也不是叫你做个圣母,对一切恶事都原谅,对一切人都好,而是……做人呢,还是要有一点善良的。”
说罢花漫时勾了勾方觉浅的下巴,挑逗着问道:“懂了吗?”
方觉浅别过脑袋逃开她魔爪:“那其实王轻候也是会有些同情和无奈的吧,只不过,他不想说,也不想太当回事。”
“不知道啊,阿浅,你不要以为你已经看透了小公子,相信我,世上从来没有人看透过他。”花漫时浇着水洒在方觉浅脸上,“这可是过来人的经验哦。”
“唉呀你别闹。”
“我就要!”
“别闹啦。”
“偏不!”
……
方觉浅此刻有点理解了剑雪应对自己双刀的时候,手忙脚乱是什么感受了,花漫时这就把她弄得挺手忙脚乱,花漫时全身上下软得像块糍粑似的,摸一下都会变形一样,方觉浅生怕哪里下手重了伤了她,简直是处处受制。
两人在澡盆里折腾了大半天,满地都是花瓣和水渍,闹得水都快凉了,才纷纷起了身。
外面的秋雨仍在下,打在枯黄的梧桐叶上。
王轻候撑着伞在酣畅大雨里走进门来,应生接过伞收好,赶紧叫阴艳备了热姜茶驱寒。
花漫时慵懒曼妙地身子软在椅子上,俏声问:“公子这是去哪儿了?”
“今日张恪离京。”王轻候笑道,“阿浅呢?”
“你的小心肝让我折腾了大半天,折腾累了,这会儿睡着呢。”她故意把话说得这么模棱两可的。
王轻候接过阴艳递来的姜汤,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先让花漫时的话给呛着了,瞪着眼睛看她:“好好说话!”
“就是跟我在澡盆子里折腾了半天嘛,我又没骗你。”花漫时把头发甩到前面:“你看,我头发还有点湿呢。”
……
“你以后,不要总是……嗯,不要总是折腾她。”王轻候憋了半晌,没憋出个好词儿,只能捡着花漫时的词用。
“那女儿家说点私密话,还要叫上你呀?”花漫时快要忍不住笑,瞧瞧小公子这着急样。
“叫上我也无妨啊,我也挺懂的。”
……
这倒是让花漫时无话可说了,也是,论起不要脸厚脸皮耍贱犯浑,谁又比得过王轻候。
于是花漫时哼哼唧唧两声,道:“这天天呆着家里,闷都闷死啦,等天气放晴了,小公子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不去。”
“阿浅要去的!”
“……那就去城外找个梧桐树多的地方,秋日当看梧桐落叶才是。”
“阿浅说要看秋菊,满山满野的秋菊。”
“……据说城西有个花圃,种满了各色花卉,四季常有,秋菊也有的。”
“小公子你这是鬼迷心窍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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