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挺其乐融融的,慕、枫两家边上攒满了人,傅家那个外室不停地在当中周旋着,这两边,他一边都得罪不起。
枫家比不过傅家,这是事实,但枫以南这人,人逢他,不论是谁,都得给上几分薄面,这也是事实。
还有枫家这位嫡长女,也是出了名的狠,当年为了夺权,连亲生母亲都下得去手,简直疯子一个。
其实是不是外室没有关系,现在不是封建社会,那么看重血统,比起这个,人们更在意的是你拥有的实权。
傅家的实权,掌握在谁手中,众人心知肚明,反正不是这位外室。
所以此刻看着那外室夹在二公子和枫公子之间虚与委蛇、笑哈哈的,众人郁闷又纳闷,傅家的嫡长女现远在他乡,不能主事,可那位嫡次子呢?这么重要的晚会,怎么还不现身?
“先生,我去趟洗手间。”
念白朝慕野钦耳边低语了句,慕野钦揉揉她后脑勺,唤来一个服务生,领着她去了。
洗手台顶的灯橙金色的,打落下来,映黄了念白的发丝。
她挤了洗手液细细地洗手,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念白一抬头,镜中背后的那张脸映入了瞳中。
她眼眸微眯,转过身去,枫意纾含着浅笑,望着她。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是眼光互相流转在一起。
一个恬静婉约,站在那里,自成诗画,另一个,笑容背后冷硬袭人。
枫意纾的气场太过强横,加上她爱穿旗袍,就如民国时期军阀世家的大小姐,眉宇间时刻凝聚着团狠。
不像念白,她的心思,是难教人察觉的。
双方势均力敌。
“小姐贵姓?”还是枫意纾先开口了,伸出了手。
念白同样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念,久仰枫小姐大名。”
枫意纾微微垂首,笑出了声,“念小姐,前段时间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家妹不听话,我带她向您道个歉。”
念白浅浅摇头,也笑出了声,“枫小姐不必如此,他人之错,怎可让一个无辜者受过,您来到这儿,是想问您妹妹的下落吧?”
枫意纾点点头,念白道:“她是在牢里无缘无故失踪的,现在刑警还在查。”
闻言,枫意纾神色并未有多大变化,只眉心拧得更紧了。
念白细心留意着她的表情,眸光轻闪了闪,“枫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多谢念小姐,告辞。”
念白微微颔首,“枫小姐慢走。”
婚约的事,枫意纾从头至尾只字未提。
念白目送她远去。
音乐声转低了,大厅里的灯极尽亮堂,服务生托着托盘走来走去,一片婉约中觥筹交错。
不等念白来到身边,慕野钦就已经伸出手,将她拉近了自己,“刚刚你在洗手间遇到枫意纾了?她没有为难你吧?”
念白挑眉,“先生,你怎么知道?”
慕野钦紧张地看着她,“你们一前一后出来,我便猜到了。”
是这样啊,念白反握紧他的手,“放心吧先生,她没有为难我,就问了下她妹妹的事。”
“只这些?”
“嗯,只这些。”
慕野钦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这枫意纾是想搞什么?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了呢?
枫意纾是什么人,慕野钦可再清楚不过了。
这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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