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幅对联,总感觉哪里不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老帆,想什么那?”大锚推了我一下。
我转过身,余光落到小苗身后,忽然发现站着一个人!我也不知这是人是鬼,下意识一把拉过小苗,给后面的东西狠狠一脚!
东西很轻,这是我没预料到的,加上用力过猛,差点摔倒。
大锚一脸诧异。等我把人踹倒,过了片刻,他俩才反应过来。
大锚蹲在地上看了看,说:“老帆,你啥时候这么胆小了?这就是一纸人。”
小苗更是吓得不轻,等他看见是纸人,这情绪没有好转,反而更觉得可怕。
我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毕竟来的时候他身后并没什么。
我不相信这事这么简单,随即让他俩注意一些。大锚起身的时候从纸人身上带下来一片纸,正是它袖子上的。
“也挺奇怪,怎么刚刚没见有这么一个纸人?”大锚嘀咕道。
话语间,我站在原地朝前打探,微弱的灯光像是被黑暗吞噬,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灯光沿着地面滑到远处,忽然!一个物体落在视线中,细看,竟是一口黑棺!
此时大锚跟小苗也照到了棺材,这里不止一副棺材。此时此景,感觉自己身处墓穴一般,周围的黑暗随时侵入身体,让你化为它们的食物。
棺材表面全部黑漆涂抹,如果不注意,很难发现,而且之前的注意力全在正堂两个纸人身上。
“起帆哥,怎么这么多棺材?”小苗经受着一次一次的视觉冲击,神经已经绷到极限,说起话来有些无力。
“怕啥,过去看看!老子倒要知道里面装了啥!”大锚边说边朝那边走,像一个恶人。小苗站在我侧面,不时瞅我一下。
我叮嘱大锚别乱来。
大锚夺步而去,他壮实的体躯挤进棺材之间的缝隙,他推了推棺盖没有挪动。接着,他喊道:“老帆,快过来!”。
我把手电照到他脸上,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很激动。
“你看!”大锚指着棺材。
离近一看,黑棺之上画了一条条巨龙,巨龙也是用黑漆所绘,龙腾像是陶瓷青坯上凸起作画的手法,远看更是不及,只能近看或者用手感觉,精细绝伦。
大锚哈喇子都快流到下巴,他问我要把这图案割下来一块,拿到古董市场,值不值钱。我告诉他,说不定里面还有更值钱的,不着急。其实我也不敢肯定,真要是有好东西,肯定在悬棺中。
从一上船,到现在的棺材可以断定,这些人生前不是达官贵人就是王公贵族,所以他们对自己的阴宅不可能让别人就这么轻易踏足,很可能藏有机关。
刚刚收回注意力,才觉得腿上有东西!低头一看,又是一纸人!它抬起手抓着我的衣角。
这些纸人的“骨架”都是梃子做的,所以并不能很牢靠的嵌住我的衣服。
大锚见状,一脚踢飞了纸人,嘴里骂道:“怎么这么多死玩意?”
这些纸人做功不如正堂的两个精致,体型也小不少,一排排的站在棺材后面,像是守棺的奴才。
诡异的是,纸人的眼睛并不是朝一个方向,有的是斜着的;有的是朝上看,更夸张的是,有的眼睛竟然长在后面!一个个纸人像是在巡视侵入的陌生人。
“这船怎么怪怪的?”大锚说。
“现在才发现?你反应可真快。”我说。
四间屋全是这种布局,就连正厅的老头、老太都一样,就像复制品。
每间屋内两角摆放棺材。棺材分为三排,有的是两副小棺材摆成一排;有的是一副长棺材独立成一排。
“摆成这样,不还是棺材?真是闲的。”大锚说。
“大锚哥,你就少说两句吧。”小苗道。
“我偏要说!还能有鬼吃了我不成?能把船打造成这样的,生前肯定是个贪官!”大锚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
“别胡说八道,有钱的人多的是,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当官的?”我说。我都不敢肯定,大锚道吹了起来。
“反正把棺材弄成这样的,生前也不是省油的灯。”大锚说。这句话还带三分理。
我们来到最中间,中心建筑确实是七层。
中心建筑跟摆放棺材的房间有一段距离,这段距离中摆放着桌椅,椅子上坐着纸人,像是喝茶聊天一般。
中心建筑的楼梯呈螺旋状,每根栏杆上都刻着鳞片花纹,整条楼梯依附建筑,盘旋而上,如一条飞天巨龙。
我似乎听见有水声的,但是他俩摇头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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