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己也愣在原地。
楼内,一楼和二楼躺着尸体,三楼跪着日本干尸;外面,雷雨交加,狂风像是吹在心头,心头跟着一起摇晃,枯枝打在窗户上,烂叶伴这雨水贴在上面,白如昼,雷如光,每个人都承受着不可思议的事,随时都可能崩溃。
“弗兰克林!”胡梅去搀扶弗兰克林,弗兰克林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幸好打在了腹部,快拿药来。”胡梅长舒一口气,一手托着弗兰克林说。
“你压够了没有?”我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现是我身下李静流的声音……
“你贼胆是越来越大了?之前随便捂我眼睛,现在又压在我身上,以后是不是想凶我就凶我?”李静流轻蔑的看着我。
我一个蛤蟆蹬腿,迅速弹起身子,满心抱歉道:“情况紧急……情况紧急……”
李静流“哼”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去帮胡梅。
“弗兰克林叔叔……”李静流关切的喊道。
“你们这俩孩子没事,我就没事,放心吧,叔叔死不了。”弗兰克林一边咳着血一边说。
“这老鬼还挺善良,没看出来。”大锚说。
“虎毒不食子,但不一定不吃你,坏不坏都是相对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自己注意点就行了。”我回道。
“起帆哥,你懂得真多。”小苗说。
“现在这种情况,你还不忘拍马屁那?”大锚对小苗说。
“哎吆……这不是胡老板的亲信吗?怎么成这模样了?”甘教授跟金灿从二楼走下来。听他话里有话,态度完全不像之前那般。
“你俩查出来二楼尸体是谁了吗?”胡梅问。
“查了。不是我们的人。”金灿说。
“什么意思?难道这岛上还有其他跟你手下穿一样衣服的人?”潘森质疑道
“你小子不信,你自己去查啊?别他娘啥事都让老子去做,你他娘的给的那点钱早就用光了!”甘教授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胡梅问。
“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那!”甘教授说完朝地上扔了一张纸条,道:“你自己看完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胡梅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捡起地上的纸条,念道:“事成之后,除掉金、甘。”
“这不是我写的。”胡梅否认道。
甘教授哪里肯相信,道:“能写出这话的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而且还有别人姓金和甘吗?看来你是想卸磨杀驴,独吞财宝!”
甘教授把胡梅的事情都兜了出来,原来他们最大的目的就是寻找宝藏,其它事情才是幌子。这件事李静流也不知道。
甘教授把金灿的部下都集合起来,跟着他一起拿枪指着胡梅、潘森等人,说:“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老子今天就先做了你们!”
李静流对着金灿说:“你这是干什么?”
“她们都在骗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接着,金灿又流温柔道:“静流你别害怕,不是我想这样,是你这伯母想杀我。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又是这句台词,能不能想点新鲜的泡妞的话?”我心想。
甘教授慷慨激昂的还没说完,站在他旁边的一名手下竟然慢慢转身把枪口对准了他。
“你小子疯了是不是疯了?敌人在对面!指着我干嘛?”甘教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有些缓不过神,不光是他,大家都很疑惑。
“砰!”又是一声枪响,只听甘教授“啊~”一声……
等枪声落下,再看,甘教授并没有死,只是裤裆有些潮湿的瘫座在地。
就在刚刚,我见这人并不是开玩笑,而且手正在用力扣动扳机,飞步而起,举起枪托,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屋顶。
其他人见我举着枪,瞬间把他摔倒在地,绑了起来。
“这他妈的都疯了……都疯了!还去什么山里探墓?赶快逃命吧!”甘教授哆嗦着瘫在地上,裤裆里满是地上的土灰,土灰遇见尿,瞬间活成泥巴粘在了裤子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金灿询问这人问题,这人也不回答,情况看起来跟大高个很像。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人不得不往灵异方面去想,三楼的日军干尸,倒挂在屋顶的尸体,无缘无故发疯自杀的大高个,还有神志不清拿枪对准甘教授的人。
金灿跟甘教授经过刚刚的事情也冷静不少,他们清楚,这事不简单,一切都是未解之谜,冷静处理才是正确的。
“刚刚坐在大高个身边的人,你们认识吗?”我问道。
之前我就想问这事,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大家都冷静了,我便开口问道,希望从弄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然而他们都摇头,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转头问大锚:“之前上楼,有没有看见大高个身边坐着一人?”
大锚摇摇头,说他是朝大高个那边看了,但只看见大高个一人靠在那里。
事到如今,问也没啥意思,我便让大锚和小苗在楼梯口和门口等地方贴上了符咒。
胡梅见我如此,问我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也不敢肯定,只是摇摇头说:“以防万一吧。”
“我们不能继续呆着这里了!不能继续了!”甘教授喊道。
“你丫的没疯吧?喊什么喊。”大锚转头对我说:“又疯一个。”
胡梅也想离开,但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似乎故意把我们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