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辰没说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齐竟是玩牌高手,出个老千信手拈来。
宴惊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起了电话。
“惊鸿,你在哪儿?”
江添的声音很低落,好像还有回音。
“我在外面,你在哪儿呢?”
“我在邂逅。”
宴惊鸿一惊:“邂逅哪儿?”
“顶楼楼道。”
“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找你。”
挂了电话,宴惊鸿回到包厢,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得先走,这杯酒我干了,各位随意。”
说完,宴惊鸿去司景辰旁边拿包。
“司先生,我先走了。”
司景辰是她雇主,要走总得跟他再说一声。
司景辰说了句“好”,就不再看她。
宴惊鸿站在已经关上门的包厢外,听着里面比之前更热闹的声音,自嘲一笑。
有些圈子,还是不要靠近的好,更不能强融。
跟江添认识这么久,这是宴惊鸿第二次见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第一次还是她跟人表白失败之后,那天她陪着她在操场的看台喝了半夜的酒。
“惊鸿,他回云城了。”
这是江添见到宴惊鸿时说的第一句话。
江添有一个喜欢的人,就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她把自己留了很多年的长发剪成了短发,穿着也越来越偏向中性。
那个人叫楚湛,很巧,也信楚。
“他见他了?”
江添把手里的烟掐灭,从一堆烟蒂旁绕过来到宴惊鸿身边。
她脸上看不出悲伤,但眼底填满悲凉的底色。
“见了,刚跟他签了个单子,还一起来这儿喝庆功酒来了。”
她语气中有浓浓的嘲讽。
“我如果把他揍成二级伤残你会不会心疼?”
江添歪着头轻笑:“会。”
她伸出一根手指挑了挑宴惊鸿的下巴,“我会心疼你,牢饭没那么好吃。”
宴惊鸿一把排开江添的手:“去你的。”
江添的眼底被温暖一点点填满。
她知道刚才宴惊鸿说那话是认真的。
“你跟谁来这儿喝酒?”
宴惊鸿说:“司景辰,楚源,还有他们的朋友。”
“你们的关系都好到见朋友的地步了?”
“我只是随行医生,算不上朋友。”
江添从台阶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介不介意我去蹭司先生的酒?”
“我已经告诉他我先走了。”
江添挑挑眉:“那好吧,看来只能回家撸串喝啤酒了。”
宴惊鸿离开后,司景辰就再没碰过酒了,别人玩儿的游戏他也没再参与,只是安静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青突然闯进来,对司景辰和楚源说:“惊鸿跟人打起来了。”
司景辰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转眼就出了包厢。
齐竟问:“跟什么人打起来了?”
岑青说:“是个女人,我也不认识。”
司景辰从包厢一出来就看到走廊那边的一个保障门开着,门口站了些人,一看就是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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