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穿警服的人正是老郑。
老郑看不惯江哥,以为江哥是挟私报复,便打算着,以后江哥的场子出了事,绝不帮忙。
他在外面等了半晌,不但自己不去,还不让关平去,发现着火了,事情闹大了,才赶过来,看到里面狼藉一片,心里还有些窃喜,暗道:终于有人来找这孙子的麻烦了,嘿嘿……
谁知刚进来就被扇了个耳光,这TM,简直没天理啊,老子又得罪谁了?
捂着脸打量这年轻人,依稀和那夜的人有些相似,那夜的人戴了个棒球帽,看不清面容,但是轮廓他还认得。
陈智说:“你果然不服江哥,这把火是你放的吧?”
听到声音,老郑原地蹦了三尺高:“艹,是你,是你!那晚是你打的我,对不对?”
“当然是我。”
陈智甩手又是一耳光,打的老郑原地转了一圈半,朝向后面的关平,关平赶忙扶住他,让他朝向陈智。
老郑彻底怒了:“你还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打你,江哥告诉我了,见你一次打一次,打到你服气为止,几个月没见着你,还以为你服气了呢,谁知你TM是个阴险小人,偷偷放了一把火,把我们江哥的店给烧了。”
老郑很崩溃,这怎么能赖到他头上呢。
正想辩解,陈智揪住他衣服,拉进火海滔天的酒吧,抬手扔了进去,后面一群人捂着嘴巴惊叫不迭。
陈智揽住小美和红玉,准备离开,发现还有个穿制服的年轻小子,停下问道:“你也不服江哥?”
关平高举双手:“我服,不过我还没见过江哥。”
“那就好。”
陈智拍拍关平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见不见和服不服没关系,比如我,专门打不服江哥的人,但是我就不服他。”
这是什么逻辑?
关平试着问:“既然你不服他,为什么还替他打人?”
“是啊,为什么呢?”
陈智走了。
关平懵的一塌糊涂。
距离午夜嗨吧两百米远的地方,有一条步行街,晚上较为冷清,停了不少车,有一辆红旗也停在那里。
梁四海倚着红旗车,正在抽烟,身为一个军人,他早就戒烟了,但是今天的事,让他不得不抽上一根,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肆意畅快的大打一场了,托陈智的福,今天这个愿望实现了。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个一无牵挂的军人,而是一个市的副市长,他知道,身为副市长不能做出这么鲁莽的事,可他就是做了,还是因为陈智。
这个难缠的小子。
梁四海暗叹口气,希望今夜赶快过去。
陈智的感叹和他截然不同。
揽着一个身着吊带长裙的女孩,望着天边明月说:“我突然很想吟一首诗啊。”
“吟诗?”小美嗤嗤的笑:“你想zuo爱吗?”
“吟诗坐爱枫林晚?”陈智摇头,揪着小美的鼻头:“忒低俗,我要吟的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没有影子,加上明月,正好三个人,对吧?”
“可惜没有酒杯,你举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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