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黄梦然办公室是那种厚实的实木门,封闭性极强,小小声音,根本传不到外边,这也是黄梦然敢在办公室里为所欲为的原因。
但张亭异于常人,虽然隔着厚实的实木门,但里边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他本来以为,自己敲门之后,黄梦然会就此束手,放过尚良玉。
然而,黄梦然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继续对尚良玉用强。
自己再不冲进去,尚良玉就会惨遭黄梦然的毒手,被黄梦然这个老流氓侮辱。
作为男人,他绝不能容许尚良玉被黄梦然这个老流氓侵犯而无动于衷的。
再说了,现在有徐老和龚连成等人在后边为自己撑腰,就是得罪了黄梦然,黄梦然也不敢把自己怎样。
想到这儿后,他毫不犹豫的抬起脚来冲着门锁处很踹了过去,只听见嘭的一声,厚重的实木门应声而开。
门开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不堪的情景,黄梦然正将尚良玉摁在老板桌上欲行不轨。
尚良玉衣衫不整,头发蓬乱,正在竭力挣扎着。
张亭看到这一幕后,快步猛冲过去,一把抓住黄梦然的后衣领用力一甩,将其甩到一边,抬起脚,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
尚良玉摆脱魔爪之后,连忙从老板桌上起来,手忙脚乱的整理起衣服来,突然,她看到了办公室的门敞开着,连忙快步走过去将门关上。
华夏国的女人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尚良玉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但在这点上,和其他女人并无区别。
此时,黄梦然已经认出踹门而入的是张亭。
如果是其他人,他可以装逼,甚至破口大骂,把对方骂出去,而且他坚信,对方绝对不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而张亭,就像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已经领教过对方的手段。
为此,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冲张亭道:“是小张啊,我正在和小尚谈工作,有事吗?”
见黄梦然竟然在那里装逼,张亭怒不打一处来,指着衣裳不整的尚良玉冷笑道:“谈工作?有你这么谈工作的吗?尚主任,黄校长真是同谈工作的吗?”
“张主任,他……他不是同我谈工作的,他……他是流氓,是禽兽,是伪君子,他……他欺负我,张主任,你要给我做主。”此时,尚良玉心中的委屈就像压制已久的火山一样突然喷发出来,失声道。
听尚良玉如此说,张亭冷冷扫了黄梦然一样,再次走上前,伸手抓住黄梦然胸口的衣领,厉声道:“你不是说同尚主任在谈工作吗?尚主任怎么说你在欺负她?”
见张亭怒视着自己,黄梦然吓得全身瑟瑟发抖,突然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道:“张主任,求求你,饶了我,我不该色迷心窍,不该做对不起尚主任的事,尚主任,也求你放过我,千错万错全是我的错,无论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千万别把这事张扬出去!再说了,这事传出去对你影响也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