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亭本想告诉柳梢,黄梦然就是个伪君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让她立即回去把这份工作给辞了,免得一不小心落入黄梦然精心设置的圈套,以至于遗恨终生,但看柳梢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不忍心当头给她浇上一盆冷水,便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课还没开,雇主就给你这么多钱,会不会对你有其他企图?”
柳梢冲张亭狡黠一笑,道:“哥,你对我这么好,不会是对我有企图吧?”
张亭知道柳梢是在同自己开玩笑,便反过来逗她道:“我当然有企图了,只是,你现在就是一个穷学生,看来我的企图只能落空了。”
柳梢突然仰起脸,晃着张亭的胳膊,说:“哥,人情债,肉来偿,我虽然没有钱,但我长的还可以,我用肉(0)偿吧。”
张亭万万没想到柳梢会说出如此一句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柳梢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依然用手挽着张亭的胳膊。
张亭怕时间久了,柳梢再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抬头看了下天,道:“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哥,谢谢你了。”这次,柳梢没再说什么,并答应张亭道,边说边把头轻轻靠在张亭的肩上……
随着柳梢的靠近,少女身上特有的幽香再次沁入他的鼻息,他心里禁不住一动……
把柳梢送回学校后,张亭正准备打的回去,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尚良玉的电话,便接通电话:“你好,尚姐。”
“你好,张弟,现在有时间吗?”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尚良玉低声音,不过,尚良玉的情绪非常失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了?尚姐。”张亭一脸关切道。
“我在鑫鑫酒吧,如果你没事,过来陪姐聊会天。”电话那头的尚良玉轻声道。
张亭预感,尚良玉一定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挂断电话,立即拦下一辆出租赶了过去。
张亭预感的一点不错,尚良玉的确遇到了一件令她非常伤心的事。
今天,她去局里办点事,在局里办完事,她就没回学校,直接回到了家中,用钥匙打开家门后她就感觉不对劲,丈夫的皮鞋正静静地躺在门后,在丈夫的皮鞋旁边还有一双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女士皮鞋。
而且就在这时候,一阵男人浓烈的喘息声和女人的申吟从卧室中传来。
她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冲过去打开卧室的门,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立即映入她的眼帘中。
卧室后墙那张宽大的席梦思上,一对的光着身子的男女正缠绕在一起……
男人正是她的丈夫丁广义,而女人是丁广义的一个同事,女人还曾经和她一桌吃过饭,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女人竟然鸠占鹊巢,抢了自己的男人。
她伤心欲绝,转身跑出家门。
空旷的大街上,她孤独无助,漫无目的地走着。
街道旁的一家商铺里放着一首饱含忧伤的歌曲:“午夜的收音机轻轻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悉的旋律所有的爱情只能有一个结果,我深深知道那绝对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你,即使离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歌。
这首歌,尚良玉非常熟悉,之前不知道听过很多遍,那时候,她觉得这首歌很动听,很优美,充满着婉约的优美,可如今,听到这首歌,她仿佛中了葵花点穴手一样,静静地站在一个不妨碍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忧伤地听着童安格温柔成熟的歌声。
突然之间,她发现自己成了生活的弃儿,世界之大,已经没有她可以去的地方。
她这个可怜的事业爱情都一败涂地的女人,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大街上幽灵般的游荡。
不知不觉间,她走来到市区最繁华地段,这区域座落着好几家五星级大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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