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星海市西郊的看守所里,一个四十多左右、体态偏胖的女人,正在和看守所所长牛犇,俩人眉来眼去的聊得火热,这女人鬼鬼祟祟的四下窥视了一翻,从兜里悄悄拿出厚厚的一叠钱,塞给牛犇,并轻声的嘱托道:“一点心意,还望笑纳,以后就麻烦牛所长多多费心、照顾我们家老黄了。他这次入狱,也是惨遭小人暗算。等他日后出了狱,东山再起,定会好好报答牛所长的大恩大德。”
黄梦然自锒铛入狱之后,他的夫人武成妹,可谓是忙里忙外的为他没少忙活。牛犇也不傻,他知道就算黄梦然入狱了,而他的大舅哥武成梓那可是星海市常委副市长,这个面子,他不敢不给。
牛犇假装客套的说了两句面上的话,还是偷偷收下了武成妹的钱,眉开眼笑的道:“嫂子,你放心吧。黄大哥在我的看守所里,不会受一丁点委屈。”
从看守所里返回的路上,武成妹哭了好几场,之后又拿起手机打给她的哥哥武成梓哭诉:“哥,你一定的替你妹妹报这个仇啊,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那个陷害我们家老黄的小子。”此时,武成梓正在省城准备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他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一听见自己的妹妹在电话那头哭的泣不成声,他虽说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也只能简单安慰了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进了会议室。
在兴海六中地沟油事件和黄梦然强奸女学生事件之后,虽然黄梦然已经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是从此星海六中在星海市群众的口碑变得极差,给兴海六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校长周一多也因此受到了牵连,这一段时间他也是焦头烂额。
这天晌午,周一多正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午觉,一阵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吓得他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近来,周一多本来情绪就不高涨,好好的午休时间被电话铃声这么一惊扰,心情更加郁闷,他拿起电话没有好气的道:“哪位?”
“哈哈哈….老周啊,我是教育局张仲新啊。”一个洪亮的男人声音。
还没有听见对方说话,就先听见电话那头先传来一阵笑声,弄得周一多以为大白天撞见了鬼。一听说是市教育局的张仲新,立马语气转变道:“原来是张副局长,最近可好啊?”
周一多和张仲新是故交了,像当初周一多从一个普通教师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时候,这中间张仲新更是没少帮忙,由此可见俩人关系绝非一般。
“老周啊,你们学校人才辈出啊。”
被张仲新这么一说,周一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众所周知,近来,星海六中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周一多稍作沉思了一下道:“张副局长何出此言啊?”
张仲新又是一阵长笑,接着道:“我接到调令,你们学校的张亭,马上被调去马步屯乡政府了。”
张亭在周一多眼里,一直是一个思想端正,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的热血青年。听听这个消息,周一多似乎有些不舍。
和教育局副局长张仲新结束了电话之后,周一多立马找到张亭,关于张亭工作的调度问题,周一多和他谈了近一个多小时,他打心里欣赏这个有为的青年,而且他认为无论张亭走到哪里都会发光发热。
张亭得知自己被调去马步屯乡政府的时候,心里一开始是沮丧的,父母操劳了一辈子,辛辛苦苦供他上大学,好不容易走出了农村,绕了这么一大圈,又回到了马步屯乡。可是转念又一想,回到马步屯乡也未必是件坏事,眼看着父母日渐苍老,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每次从市区跑回县城,都要折腾半天,如果回去的话,至少可以经常回家看看父母,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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