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和易齐名的天道子,也要去女儿国,哪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孟子听未听过这些秘闻,好奇问道:“爹爹,那师祖后来去冰原了吗?”
孟老摇头说道:“没人知道,哪怕是师傅,临死之前也不知道。后来师傅病死了,师傅对我们两人说,你们一个人去南方,一个人去北方,要将儒学遍及天下,儒学的真正意义在于让百姓温饱,并不是控制愚昧百姓,尔等切记!”
孟子跪倒在孟老面前,托着孟老苍老的手,早已经泪流满面,说道:“爹爹不必再言,后来的事,孟子知道了。孟子想一直都想告诉爹爹,爹爹当年没错,一直都没错。孔申靠着儒学愚昧,帮公候统治愚弄百姓,孟家人以为耻,以为耻!”
孟老叹息,他也时常在想,孔申愚昧人,最终成了天下大儒,而自己发展人性,最终却是落到了穷山恶水的地方。
是不是自己当错做错了?
孟子道:“爹爹,唐大人要开学堂。”
“唉,学堂可不是那么好开的,需要的费用,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当年咱们村的首富王秀才开了学堂,赔了不少钱。王夫人卖了首饰才还清欠债,王秀才从此忧心忡忡,见人也没了生气,唐大人还是年轻呀!”
孟子将揣在怀里的信掏出来,放在桌上,两人借着昏暗的蜡烛,相顾无言。孟老小心打开,慢慢研读起来,脸色越来越深沉,越来越扭紧。
孟子还以为孟老忧心,轻声问道:“爹爹,不妥吗?爹爹若是觉得不妥,不可拒绝,爹爹年纪大了,可不能操劳了!”
孟子见到孟老笑了,孟老难得露出舒展的眉头,也就是这么瞬间,孟子仿佛看到一道阳光射穿黑夜,从天空缓缓下降,最后落到了孟老身上,孟老在光芒之下,似乎变得年轻不少。
“众生平等,众生平等!”
孟老突然从板凳上站了起来,迎着强风走进了院子,开始缓缓踱步。
孟子摸不着头脑,摇曳的灯光照在信笺上,上面勾露出一笔一划,很是娟秀的字迹,落款人是唐杰,然而字体分明出自于女子。
想来应该是柯夫人字体,听说唐大人字迹极丑,连自己都感叹天子奇丑第一人。
“人之初,性本恶;方有名师,循循善诱;师者传道受业解惑,明智明学,格物知理;然天下众生,众生平等,职责不同,社会地位不同,职责地位不同邪,分贵贱高低;愚昧无知,行恶事恶性,长其黑心,办其陋事;师者明灯,师傅者当以身作则...”
孟子一遍遍又将内容读了一遍,他不明白,不明白什么是格物知理,格物所谓的格物到底是什么?何为社会地位?众生平等?平等吗?自由吗?
皇族为首,士族为次,本来就是顺应天道,也没见人反抗过。
“啊!”
孟子吓的将信笺仍在地上,他仿佛看到了血海,看到了尸骨,看到了无数人头落地,看到了哀嚎.....爹爹为什么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