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沈望道:“秦爷,现在怎么说?”
秦龙不语。
沈望又笑道:“秦爷贵人多忘事,那就我来提醒提醒,你输给了我三千万,人民币,现金,外加诚心诚意服输。”
秦龙一听,那真是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不,只怕吃屎都没这么难受,秦龙宁愿去吃三斤,也不愿意给沈望三千万。
但沈望步步紧逼,今天绝不放过秦龙。
秦龙没办法,干脆破罐破摔了。
“什么三千万?老子不知道!”
“这是要耍赖?”
“就耍赖了怎么着!”
沈望微微一笑,却从怀里的暗袋中,掏出来一个录音器。
这也是富太太给沈望的。
她说:“人在江湖,很多时候多个录音,多个保障,这录音器是我用了很久的,先生若不嫌弃,就送给你作为我们相识的留念。”
那是个蝴蝶形状的小录音器,看着像装饰品,实则功能强劲,秦龙和沈望的每句话,都清清楚楚录了进去。
秦龙这时脸都气红了。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臭要饭的,竟然有这么深的心机!
其实秦龙混到今天的地位,又跟缅甸人打交道,也是有能力有心机的,今日会输,也全因大意轻敌。
不然抓住沈望后,直接狠一点,派车送去缅甸,全程都用不了一个小时,只怕有保镖也来不及救。
秦龙十分后悔。
但也知道,这份录音传到外面,被死对头们抓住小尾巴,面子受损是小事,信誉危机才是大事。
更何况,秦龙原本就输了一次,今日再比,条件还十分苛刻,竟然又输。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秦龙只能给钱。
但他又没有那么多现金,最后只能拿私藏的一些黄金和翡翠抵债。
沈望不要黄金,只要翡翠。
黄金没准是外金内铅,沈望分不出来,但翡翠好坏,沈望一看便知。
沈望今天拿了一千万现金,外加许多翡翠手镯、翡翠牌子,最后仍是不够,秦龙还欠他几百万。
沈望干脆也不要了,也算是做人留一线,永远手握着秦龙的把柄,料想这厮以后不敢造次。
而且沈望大胜而归,这事也不会传出去,沈望可以继续低调捡漏。
只见他当天就回城北市场了,先把那块浅白沙皮的原石赌了,再去捡漏别的石头。
那摊贩还笑沈望:“这傻逼,早些时候在我这里赌了三块废料,竟然还不死心,又来赌一块。”
周围众人也哈哈大笑。
他们哪里想得到,沈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若不是那富太太安排的保镖,沈望这会儿已经在去缅甸的路上了。
面对嘲笑,沈望丝毫不生气,反而暗中窃喜。
只因众人越笑,说明他的伪装越完美,闷声发财这条路真是走对了。
又过了几天,沈望攒了一批货,总价又是三千来万,可以开始卖掉了。
沈望就联系了唐家兄弟,准备剃掉胡子,换身行头,以大老板沈望的身份去卖货。
哪知道胡子一剃,那富太太的电话就打来了:
“先生,是我……我遇到了麻烦,恐怕又要请你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