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焦老太骂骂咧咧,那焦来福只有嗯嗯回答的份。
焦珍珠在一旁听着,没再开口,只是想到沈清竹那清丽的样貌,如今又还是处子之身,突然想到了什么。
沈清竹一直在厨房里听着外头的动静,想到这焦来福竟然已经把事情放到了桌面上堂而皇之的来讨论了,这下子,更是不能耽搁了,这一家子都是焦家的人,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的话,自己连个帮手都没有,那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如今,焦家人的意思她是明了了,她是焦家花银子买来的,做牛做马还不够,还要生孩子,既要做丫鬟奴才,还要做生孩子的机器。
毕竟,自己是焦家买来的,花了钱的,不用白不用。
沈清竹已然没了心思去李香草家里吃鱼了。
李香草的事情才刚刚解决,若是知道了自己如今的处境的话,怕是又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了。
好在自己当时与李香草说过了,要是自己没来的话,就让她不要等自己,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时间过去。
忙完了之后,沈清竹进了自己的屋子,看到那摇摇欲坠的门,沈清竹又去厨房拿了东西顶在门后面,这才安心。
焦来福既然已经把这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了,那他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来。
沈清竹没有想错,当天夜里,焦来福就来了自己的屋子里。
睡在床上的时候,沈清竹越想越糟心,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拿回自己的玉佩,怎么让焦老太给自己一封休书。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悉率的声音,陡然惊醒了本来迷迷糊糊想要睡着的沈清竹。
屋子外头传来悉率的声音,像是谁在动柴房的门。
柴房原本的木门摇摇欲坠,虽然在后头顶上了,但是一动就咯吱咯吱的响。
沈清竹本就没怎么睡着,一听这悉率的声音,立马被惊醒了。
她随手拿过一直放在草席上的木棍,往门口蹑手蹑脚的走去。
这木棍沈清竹一直都放在柴房里头,就想着用来防身的,本来还不是放在草席边上的,但是今天听了焦老太要把自己送给焦来福的话之后,沈清竹不得不提防了。
沈清竹来到门边上,外边的人正小心地推着里头门,一点点的推,那门也被一点点的推开了。
沈清竹举着木棍,躲在门后,连大气都不敢出。
焦来福侍弄了半天这个门,却是急的头上出了汗,这门还没打开,不由得咒骂一声:“骚娘们,门锁那么紧,等爷让你快活了,看你以后还锁门不!”
沈清竹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哪里还等的他开门,直接一把将抵在后头的棍子轻轻地扯开,那焦来福一推,门竟然开了,大喜过望,推开门,就朝里走来。
沈清竹见状,手里的木棍不要命的朝焦来福打去,一下又一下,实实地捶在焦来福的身上。
那焦来福原本开心的很,一脚跨进了柴房门,哪里知道,狂风暴雨正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