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溪城怡红院最近甚是火爆,因为来了一位房中术大师为广大冬日里闲的蛋疼的权贵讲授那可以延年益寿的房中秘术。这酒肉招待与实战演练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这些大人物在姑娘们身上找回了雄风,打赏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作为怡红院大股东的胖子钱庄大老板,自然也跟着乐得合不拢嘴,再加上东大师合伙卖的入云丸,胖子可谓是为城主大人开发出了一条新财路。
此时这怡红院最大的包间中可谓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无数的男女正在以各种姿势做着有益身心的运动,某位大师还拿着一根扁拐时不时的拨打两下纠正那些不正确的错误,而隔壁的乐师演奏的也是舒缓柔和的音乐。
“记住了,你们享受的是惬意,是舒缓,是征服感,不是激烈的,暴烈的情绪。这对你们本就虚弱的心脏也是有好处的。”随着东大师语调中带来的神秘节奏,这些人本能的照做了。这倒不是什么神通道法,而只是一些话术或者用时髦名词形容就是催眠技法。
这时,怡红院的老板娘子笑语盈盈的走了进来,在城主小舅子的耳边说了几句。那胖子一脸喜色的走了过来禀报道:“东大师啊,上次跟您说的那位今天同意来见您了,现如今正在楼上包间等候哪。”
在胖子的引荐下,东郃子走入了一间装修与陈设都极其奢华的房间,房中有一位中年道士正坐在那里。只见这道士穿着镶着金边的鹅黄色道服,身上阴阳变幻的图案清晰明了。这道士约莫有四十来岁,身材瘦削,颧骨突出,一对弯刀一样的胡子上翘起来,再配合下巴上那如剑般笔直的山羊胡,有一种莫名的气场。东郃子打量着道士,道士也打量着东郃子。在道士泛着金光的眼中,东郃子周身气机内敛,一丝一毫的生命元气都不曾外泄,乃是人级武道修炼有成的特征。而那隐隐的含而不发的纯阳之气又暗示着此人并非单纯的武者。这自然是东郃子有意演示给他看的。东郃子闭合周身毛孔,全身生机内敛,同时他又默持金光咒使得金光内敛于身内。
“这位就是周道长吧,乡野散人东郃子这厢有礼了。”东郃子不卑不亢的与对方打了个稽首。
“东大师之名可是如雷贯耳啊,哪能称为乡野散人呢?”那人见东郃子有些功底,也是客套了一下。
“那个道长,大师,您二位聊着,我还要下去指导一番。”如今这胖子也是房中术的高手,很多时候都是胖子给这些权贵指导经验。
“你退下吧。”那道长就像打发下人一样随意挥了挥手,胖子脸颊抖动了一下,随即堆着笑离开了。
“贫道时间有限,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东大师是想学我玄门正宗的纯阳道术吧。”
“不瞒道长,确有此打算。”东郃子也不绕弯子了,对于这种修道之人,有时候直来直去更好一些,看这位道长也是那种不通人情世故的,当然东郃子由此判断也是相人之术高超的原因,很多时候某些人跟你说不绕弯子,其实不过是要绕更大的弯子。
“法不可轻传……说了一半,那道长手指头就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动起来。
“不知有何差遣?”东郃子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你开口人家就双手奉上修持秘诀,即使是极其基础的入门知识。但是一来他在此城时日尚短,人脉不足,楼下那些虽然是权贵,但离顶级权贵圈子还是有很大的距离,二来么,他手头也却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交换。所以才会用这么一句试探一下对方的所求,好见招猜招。
“道法自然要以道法来换。比如东大师这含而不发的金光之术,似乎能让人级武者拥有地级的特征。”
东郃子一听到这里心里乐开花了,原来自己觉得平平无奇的念咒秘法,在人家看来也是有奇异之处法术秘诀。那这就不能单纯的以基础知识来换了。
“这个么,乃是师门秘传,这个么,嗯。”东郃子开始支支吾吾起来,那神态配合语言仿佛再说,客官,你开的价码太低,小的实在无权打这么多折扣。
“如果可以交换,我令附送纯阳法剑的祭炼之法与阁下,不知意下如何。”说的客气,那表情却是在说,你这样的还不配与我讨价还价,我多给你点东西那是看得起你。
东郃子想了想,眼珠一转做出一副很为难的神色答道:“那,行吧。多谢道长了。”
东郃子心说,本来想将整本《三官经》抄送给你的,如今看来,就抄个金光咒,金光符,以及相应的诵念掐诀法门就行了。
交易达成,东郃子找来笔墨,在纸上默写了金光咒的相关修炼法门,那道士倒是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两本写好的小册子递给了东郃子。这东西都是纯阳宗道法最基础的东西,各门派道法在这一层都大同小异,即使泄露出去也无关紧要。虽然来说这是违反门规的,但是对于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就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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