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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想要见见几位。你们随我来吧。”
沿着回廊向后,在念佛堂中见到一干僧众盘膝而坐,齐声念诵楞严咒。那咒语抑扬顿挫,极其富有节律与宗教美感。这里的僧人们穿着简单朴素,很多的上面还有好几色的补丁。
齐邵玄本想发问,见这里庄重肃穆就将话憋了回去。待到离开了念佛堂他才小心询问。
“师父们为什么不穿的好点呢?”
“这也是戒律啊。戒律规定两套衣物用于换洗,坏了可以缝补但是不能丢弃。”
又走了一会,他们来到了方丈室。方丈的卧室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和一个蒲团。白衣居士将几人引入就恭敬的退出了,方丈坐在在椅子上打量着来这里的四人的同时,四人也打量着方丈。
方丈一身缝补的看不出本来样子的僧袍,袈裟挂在床头,那真心就是碎布拼出来的东西。看年龄老和尚有70多岁的样子,面相慈和眉毛略长。
“不知大师有何事要见我等。”马振斌一抱拳施礼问道。
“来来来!坐下说话。”方丈站起来一摆手,示意几人做到床上。齐邵玄有些拘禁,杰西卡可不管那套,她虽然没听懂这句话,却明白了方丈的意思。耿直的美国人一下就坐了上去。
见杰西卡已经抱着小汤姆坐下,几人也都坐了过去。
“也没什么事,只是今日坐禅忽有所感,知道贫僧所等的人来了,于是就让小沙弥叫诸位进来了。”
“大师找我等何事?”马振斌又问道。
老和尚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串佛珠。那串佛珠只是普通的星月菩提子,只是其中的一颗是透明的,透明佛珠中心似乎有一光影变幻不定,而佛珠表面的卍字符似乎一直在压制那光影。马振斌接到手中的时候突然手一抖,险些把佛珠掉在地上。原来,那佛珠上传出来的竟然是心跳的节律感。
“这?”
“贫僧早年云游时在上海虹口犹太人聚集区得到的。当时这东西上的卍字符是逆向旋转的,后来经过贫僧多年诵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今天几位施主进来时,此物再次跳动起来,贫僧才知道与它有缘之人到来。”
“只是,这颗佛珠究竟有什么用呢?”马振斌将佛珠提到眼前观看,也没有看出里面有什么特别的,那些光影仿佛就是一些水晶中的飘絮。
“几位可以暂住鄙寺,我想缘法快到了,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再次路过念佛堂时,发现师父们正在换班。他们都是一个一个的走过去,站着的师父先开始跟着念,然后坐着的闭嘴站起来依次离开。
“这是在干什么?”杰西卡疑惑的指着他们询问道。
“这是在换班。《楞严经》云,楞严咒乃是维持世界的最根本心咒,只要世上还有一人能念楞严咒,这个世界就不会毁灭。因此,灾难来临时,方丈让师父们昼夜不停诵持楞严咒,然后整座东岐山都在渐渐的复苏。”介绍的小沙弥还一脸崇拜样。
在齐邵玄的灵觉中,无数的愿力光点汇聚成一尊大佛的虚影笼罩在寺院的上空,是他排挤走了无处不在的灰色死气,也是它维持了寺院中人们的祥和与信心。看来真正管用的不是咒语本身,而是人们的精诚之心。
拜火街,已经变成三米长巨猫的巴德贝与一群飞天鸟人斗在一处。巴德贝周身飞舞的风刃将鸟人一个个撕碎,手中的右爪更是神出鬼没,凡事被击中的鸟人的身体都长出了莫名的水泡脓疮,很快就虚弱不堪不能再战了。
一只鸟人想要绕过巴德贝冲向地上射箭偷袭的李林之等,只见巴德贝猫口一张,一道无形声波发出,那只鸟人便七孔流血而死。
八戒与朱屠夫一前一后守住街道,拦截着沿着街道冲来的四臂武士,他们四条手臂将四把弯刀舞动的虎虎生风。
李林之手中的弓弦连震,不断有魔法箭射出击中天空的鸟人以及地面上冲来的四臂武士。众人且战且退的向着地铁站方向返回。
这事还得从两小时之前说起。搜索了厝石山公园的几人不知道下一步的去向了,这时,巴德贝掐指一算算出他们要找的队友可能还要继续沿着地铁向前坐车。于是众人就又上了地铁。不知道三次不下车列车就会继续开的众人在拜火街停靠,于是就陷入了鸟人和四臂武士的围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