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目的杀人,但是都挽救了她的清白。
“我能救你一次,但下一次你未必能如此幸运的全身而退。若不想继续留在这污秽之地,就给自己找个出路吧!这种祸害女子的销金窟,只有烧了才干净。”|楚惜说完便将烛台打翻在地,拉着诗诗跑到船头。火苗顺着纱帐迅速窜上来,借着微风很快弥漫到整个画舫。
火势汹涌,浓烟滚滚,很快引起了周围人的警觉。守在埠头的卫兵想要上船,已是来不及。
“跳下去,你就便拥有一个崭新自我!”楚惜对着诗诗说道,她也只能帮她至此了。楚惜回望着满天的火光,心中畅快无比。一个纵身,便跳进了湖里。几圈涟漪缓缓荡开,最终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
楚惜回到居雅楼时,云昭正在她房门外等候。看到浑身是水的楚惜,眼底除了惊诧外,还多了几分困惑。楚惜低头绕过了他,步入厢房后便关上了房门。似乎根本不打算解释什么?
云昭盯着她房门片刻,眸底掠出一缕寒意。似有似无笑意搭在嘴角,却宛如掉入了冰窟一般。看来他今夜没有派人跟着她,果然是个错误。
斩靳立在云昭身边,隐约也感到他的不悦。他跟随他多年,即便是面对仇敌,他都不会流露出半点不良的情绪。唯独是在楚惜身上,这已是第二次。
云昭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厢房,房中正立着一名黑衣人。黑衣人见到云昭,立刻跪地叩拜。
“参见主子!”
“谷凌,可是有她的消息?”云昭落座,波澜不惊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期待。
“属下无能,没能打探到华曦公主的消息。只是却从军营打听到另一件事。大营起火的那夜,沐铎曾被一名女子劫持到密林。沐铎脱险后,派人大肆搜捕,并在去邺城的沿路设了数十道关卡,却始终未抓获那名女子。”
“可查出那名女子的身份?”云昭追问道,脑中随即闪出一个念想,随即又被推翻了。华曦公主一介弱质女流,如何能从大营劫走沐铎。她们应该不是同一人。
“沐铎似乎有意封锁消息,整个军营对那夜的事也甚为忌讳。属下还未查到任何有关那名女子的消息。”
“你退下吧!继续寻找华曦公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云昭眸光闪出一丝伤逝,喃喃的说道。
谷凌领命,退出了厢房。房内烛火摇曳,静若无人。云昭伏在书案上,捋着眉心,隽秀的身形失去了往日的光华。
“主子,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定不会有事的!”斩靳低声劝慰道。深知华曦公主在他心中的位置。只是他始终未懂,不过是儿时的滴水之恩,却让他一记便是十年。
“斩靳,你说楚姑娘会不会就是劫持沐铎的人?”云昭想到碰巧出现在密林的楚惜,再加上她利落的身手和今晚怪异的消失。让他不得不联想到了一起。
“属下也不敢断言!不过按照谷领所言,楚姑娘的确有嫌疑!”
“若她就是劫持沐铎的人,那么定是华奕派去大营救华曦公主的。”云昭仔细的回想着前因后果,突然豁然开朗。难怪她会出现在密林,难怪她会去邺城,也难怪她在小镇看到疾驰而去的西秦兵马会紧张。这一切似乎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又有哪里说不通?
“主子,常大人刚刚来报。翠湖边的画舫无故走水,连烧了十二只船。在画舫寻欢的李科葬身火海!常大人请主子示下,该如何向景王交代。”一名黑衣人从门外匆匆而至,带来了一个让云昭甚为惊讶的消息。
翠湖边?葬身火海?云昭思索着这几个词,阴沉的俊容终于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果然是不可得罪女人,特别是楚惜那般的女子。她倒是下手利落,省去他的麻烦。他本意也没打算放过李科。
“转告常大人,不用向景王交代了!上达天听即可!”云昭缓缓打开明黄色的锦帛,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是时候该结束这场战火硝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