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糊,随口道:"去别墅。"
等他到时。才发现司机送他回的地方,是江言那。以前他住这儿,管这儿叫别墅。而周家,他叫它老宅。只是一时之间,他给忘了。
江言从车上下来,周司白正好抬头。
她一个人,开车,超速,酒驾。回到这儿,没想到他也来了。
江言突然笑了,朝他勾勾手指。
跟招呼一条狗似的。
周司白的脸色开始变冷。
江言才发现,他有些醉了。
她还没醉。他竟然醉了,今天酒量未免太差,她记得他以往水准明明是不错的。
可是谁还没有一个发挥失常的时候?
她说:"过来啊。"
他大概撑不下去了。进屋倒在了沙发上。
江言没功夫管他,自己去洗了澡,进卧室时。却发现周司白正坐在她的床上,目光冷淡。
他出声:"江言。"
光凭他这么正常的叫她的名字,她就知道他真的醉了。
她走过去。语气还算温柔:"我在,怎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却把她推在了床上。
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少年,往往最容易冲、动。
江言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推了他一把,可就只有一会儿,她就什么反抗都没有了。反而抱住他的脖子,搂的死死的,吻了吻他的侧脸,笑着问他:"怎么没有去找许菡?"
周司白说:"我和她没关系。"
江言:"哪方面没关系?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周司白的声音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有些低沉,道:"都没关系。"
最后江言屈服于这句都没关系里。
她笑:"小白,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么?"
他说:"你。"
她还是知道他也会耍流、氓。
江言便任他随意折腾自己。
生而为人,不是抵抗,就是妥协。
现在,很不幸的,她成为了后者。
……
对于这场欢、愉,江言记住的,大概只有疼痛。
周司白的技术经验明显不足,只懂横冲直撞,野蛮得很。
结束对江言而言,更像是解脱。
而周司白,早就翻身过去睡着了。
江言却睡不着,她只盯着天花板看。
未来的方向,她越来越摸不着了。
做人真难。
做一个有感情的人,更难。
江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反正她醒来时,周司白正坐在她身侧冷冷的看着她。
江言笑了笑,说:"酒醒了?"
周司白没理她,只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套上自己的衣服。在他找还有件没找到的东西时,江言提醒他:"皮带在桌子上。"
他顿了会儿,冷淡的把皮带给系上了。
江言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坐起来摸过一旁的打火机点了支烟:"留下来吃饭么?"
她厨艺不错,他以前还算喜欢。
周司白冷声说:"我要回学校。"
被子从江言身上滑下来,她也不在意:"才醉了酒,头还晕不晕?"
周司白没答,反而冷道:"你为了讨好各类男人,那保养的不错。"
当然不是说她的脸蛋。
江言抽烟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然后她平静的说:"嗯,也算是职业道德了,医院还是你哥推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