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隐约颤抖,说话的时候更是断断续续地有些哽咽:“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也谢谢队友们一直对我的陪伴和鼓励,我,我一定会继续努力下去,让自己变得更强!还有,还有就是……”
说到这里,他用手背重重地抹了一把眼泪,猩红的眼睛看着镜头,却又是一脸坚定:“师父,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等你!”
景元洲看着大屏幕上的那个少年,听着耳边“mini别哭”的呼喊,嘴角微微勾起了几分。
忽然间视野一暗,盖住了些许隐约的灯光。
是林延把硕大的鸭舌帽重新盖回了他的头上。
转眼间,只见林延自己也已经全副武装完毕,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留意到景元洲投来的视线,他的眉梢微微挑起几分:“怎么,不回去吗?看了比赛还不够,这是准备留下来跟bk一起吃庆功饭?”
景元洲失笑,把帽檐也往下压低了几分,盖住了大半张脸:“嗯,回去吧。”
接到蓝闽电话的时候,两人已经坐在了回去的车上。
林延坐在窗边,听着景元洲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落入耳中:“也不是特意,今天有时间就过来看比赛了。都看到了,确实打得不错,进步很大……放心,实力是最好的证明。要我说建议的话,对着镜头还是少哭点比较好,其他暂时没有了。”
话微微一顿,只听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今天晚上还有训练……嗯,就不留下来吃饭了,下次有空再聚吧。多听库队的话,你可以的。”
林延听到这里只觉得有些听不下去了,忽然侧身凑了过去,对着听筒啧了一声:“我说哭包小朋友,titans现在已经是我们gh战队的人了,你一个bk战队的选手多少有点自觉,总这样腻腻乎乎地缠着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景元洲垂眸看了林延一眼,神色间的笑意一闪而过,随手点开了免提,送到了他的跟前。
这幅态度未免显得有些唯恐天下不乱。
一句“哭包”就已经足以让蓝闽判断出了林延的身份,此时声音瞬间被放了出来:“你说谁是哭包!今天只是因为师父来了太激动了,才不是故意哭的!而且我就是跟师父打个电话,又怎么就不太好了?!”
手机由景元洲托着,林延半真半假地悠悠说道:“一口一个师父的不是套近乎是什么。现在都不是同一家俱乐部的选手,大家都矜持一点不好吗?我警告你啊,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让titans跟你们bk彻底断了关系,少打一起吃庆功饭的这种鬼主意。在你们家粉丝们彻底忘记以前那层关系之前,有多远就就保持多远,听明白了吗?”
其实那日蓝闽被solo蹂.躏过后,回去仔细一想也明白了林延的良苦用心。
在这点上,他其实也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感激。
原本还想找个机会说声谢谢,结果现在被这么一打岔,又给彻底气晕头了:“林教练,知道你说这些话的样子像什么吗?”
林延随口问道:“嗯?像什么?”
蓝闽咬牙,气鼓鼓地一口气说道:“就像是一个紧紧看着男人不让他扯上前任婚姻关系的后妈!”
林延在这样惊世骇俗的形容下一时愣住。
景元洲低低地咳了一下,才没笑出声来。
林延回头瞪了景元洲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弧度,一时兴起下继续跟蓝闽battle:“对啊你家师父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就喜欢看紧他,不让他跟你们这些旧爱牵扯不清,有任何问题吗?我不止不想他跟你们扯上关系,还不想他跟其他战队扯上关系。titans往后余生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怎么样,是不是好生气?但是好可惜啊,生气也没用。你师父就是没有留下来跟你们吃庆功饭,而是选择了跟我一起坐车回去共进晚餐,这么一想有没有觉得更气了?”
蓝闽绞尽脑汁想要哽林延一下,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可以回答得这么没有思想负担。
隔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你臭不要脸!”
林延低低地叹了口气:“可是能怎么办呢,你师父就是喜欢我这么臭不要脸的样子。”
电话那头一下子彻底没声了,片刻后遥遥听到库天路的声音传来:“唉mini你干嘛呢?!小心点这包里可都是你的设备,不能摔!”
孩子显然被气得够呛。
偏偏林延闲来无事就喜欢戳人痛处,闻言更乐了:“怎么,不信?不信自己问你师父啊!”
蓝闽一度又要带上哭腔,语调听起来十分委屈:“师父……”
林延意有所指地朝景元洲看去。
景元洲对上这样的视线,嘴角微微挑了一下:“确实,你师娘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蓝闽:“…………”
林延:“?”
蓝闽显然不是很能接受自己突然多了一个师娘的现实,最后在库天路催了几次之后,才终于哭唧唧地挂断了电话。
这边通话一结束,林延侧身靠在座位上,看向景元洲的视线凉飕飕的,似笑非笑:“我怎么就成师娘了,这话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
景元洲颇为无辜地看了他一眼:“不是你让我给你撑的场子?”
林延难得地语滞了一瞬。
想反驳,却又发现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在这样淡淡含笑的视线下,不知为何,他感到脸上莫名泛上了一抹隐约的热意。
心头一跳,林延翻身转了个方向,打开车窗后任由凉风轻拂,不再搭理这个诡辩的男人。
半晌后,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低低地暗骂了一声:操!
作者有话要说:林延:谁能比我骚?
景元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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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的没营养液了?想肝双更都没机会,空虚寂寞冷。叹,感谢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