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同样的,与此同时,弹幕上面的负面评论也更是铺天盖地。
即使不是当事人,可是一设身处地地将自己摆在毕姚华当时的处境当中,就忍不住气得全身发抖。
当他在全心全意地为了梦想而拼尽全力的时候,自己的队友居然为了那些肮脏的黑钱而彻底丢掉了身为职业选手的尊严,何等的令人作呕。
可是即便知道队友打了假赛,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却依旧无计可施,无法提出任何指控。
诽谤选手本身的处罚,并不比其他几条高压线要来得轻上多少。
可以想象出毕姚华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可是就算再过愤怒,他能做的也只是在赛场上这样不计后果地开一波嘲讽,随后毫无留恋地跟qog提出解约,重新回归了自己直播间的那一亩三分地。
大概是因为今天刚看完air比赛的缘故,再看qog当年的比赛视频,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选手还在努力地挥洒汗水追求梦想的时候,却偏偏还有着这么一批人毫无脸面地践踏着职业选手这样神圣的身份,顾洛几人都觉得心里的那团怒火更加的无法扼制。
简野忿忿咬了下牙,沉声道:“反正也睡不着了,就想来打几把比赛练练手。”
顾洛抿紧了唇角:“我也一样。”
其实也难怪毕姚华当年会在现场激情开麦了,现在他们只是回顾了一下那段比赛视频,一想到逼哥居然被那群家伙这么欺负,就感到手痒难耐,不找地方发泄一下恐怕真的得憋疯。
辰宇深的电脑屏幕上刚好停留在结算界面,刚刚经过一场屠杀之后的mvp数据显得异常醒目。
他闻言低低地应了一声:“都想一块去了。”
简野和顾洛对视一眼,对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都不知道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最后谁也没有说些什么,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其实这个时候他们也没太多的想法,就是觉得操蛋,想干!
等到一通摧枯拉朽的发泄过后,他们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连开了好几局。
顾洛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哥,现在几点了?”
简野瞥了一眼右下角,也才反应过来:“没怎么注意,这都12点多了。”
整个训练室陷入在一片昏暗当中,只有三个电脑屏幕晃荡着微弱的光芒。
顾洛嗯了一声,本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啪嗒一声,头顶上的灯瞬间就亮了起来。
他的话不由哽在了嗓子口。
回头看去的时候正好和门口的两人对上视线,顿时愣住:“队长,教练,你们怎么也来了?”
林延靠在们边,嘴角微微勾起,话是对旁边的人说的:“我就说他们在这里,没猜错吧?怎么样,是不是愿赌服输啊?”
景元洲输得坦然:“嗯,是你赢了。”
赢了赌注的林延心情不错,瞥了愣在那的三人,语调调侃:“大晚上的跑这训练室来干嘛?灯也不开,门也不关,不知道的还真要以为是基地里闹贼了呢。怎么的,今天给你们放假还不好,还特地跑来这里自己加训?早知道你们这么积极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再加大一点训练强度啊?”
简野听得眉头一跳,忙道:“不用了教练,我们真没这个意思!现在的训练量绝对已经足够了!”
林延无声地笑了一下:“哦?”
他当然也猜到这几人大晚上跑来训练室的原因,也不逗他们了,环顾了一圈后慢悠悠地问:“所以现在什么情况,练完了吗?差不多了的话,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顿夜宵?”
顾洛刚才顶着一腔怒气连打了几局,紧绷的精神一松懈下来,确实感到有些饿了。
闻言顿时露出了笑意:“要!我去叫逼哥一起!”
林延对此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快去快回。”
两分钟后,毕姚华的房门被敲响了。
和其他几人不同,作为当事人他既不需要也没兴趣去回顾自己当年的英勇往事,再加上今天被qog那几人搅合的心情,回到房中是真的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看了一晚上的天花板。
等打开门的时候,甚至连出门的衣服都没有换。
见到门口的顾洛,他才微微愣了一下:“怎么了gly,都这个点了,这是干嘛呢?”
顾洛虽然在游戏里屠杀了一晚上,但是依旧没能抚平他内心的这种躁动。
他现在一看到毕姚华就止不住地觉得心疼,此时表现得前所未有的热情:“逼哥你还没洗澡吗?那正好,教练请我们去吃夜宵,一起吧!”
毕姚华今天是真的没什么心情,毫不犹豫地就要回绝:“不用了,你们玩得开心啊,我就不……”
话音未落,顾洛却已经一把拉上他,头也不回地往楼梯口走去:“快点了,所有人都在楼下,就等你一个了!”
毕姚华一时没回神,居然真的被这小胳膊小腿给拖着连走了几步。
等到张嘴想再说些什么,无意中抬头瞥了一眼,视线微微一顿。
如果没有记错,顾洛现在身上穿着的也同样是今天下午去看比赛时的那套,明显也没有换过衣服。
看样子其他人也和他一样,这是连洗澡休息的心思都没了呢……
毕姚华眸底的神色微微一晃,瞬间了然。
嘴角终于微微勾起了几分,他又恢复了一贯不以为意的语调:“不过,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好像也确实有点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bb:啊,这该死的被宠爱的感觉?
——
ps.是的,今天依旧是没能被满足到的我~感谢订阅。
另推荐一本朋友的文文,有兴趣的冲鸭~
《殿下让我还他清白》by三千大梦叙平生
文案:
镇远侯府满门抄斩,小侯爷云琅逃了五年,一着不慎,落在暗卫手中。
云琅跪在法场,对着寒光闪闪的铡刀,情急之下,一口咬定自己怀了琰王的儿子。
据传,琰王萧朔父母早逝,性情残暴嗜血,手上不知多少冤魂人命。
与镇远侯府有不世血仇。
云琅胡言乱语死里逃生,被剥衣洗净,麻绳捆缚送进了王府。
烛光下,萧朔神色阴鸷,眉目冰冷吩咐:“找间上房,拨下人丫鬟,为小侯爷延医用药。”
云琅不好意思,刚要跟他客气,冷不防听见最后一句。
萧朔:“让他生。”
云琅:“……”
要么生,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