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文峰辛苦了先坐下来喝杯茶,我们稍过一会再过去。”黎大队长示意“疯狗”道。
“谢黎队长。”许文峰道了声谢,就坐在旁边听黎大队长和孙大军喝茶聊起天来。
黎大队长又与小军狱警队长闲聊了好一会,抬手看了看腕表,这才站起来道:“孙SIR,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由狱警队长带领,三人向监牢里走去。
黎大队长三人来到关押华玉的牢房前,黎大队长向守候在牢房前的两个狱警命令道:“你们两个将牢房打开。我看下里面什么情况了。”
“好的,大队长。”两个狱警接到命令,赶紧掏出钥匙过去打开了锁,可是两个狱警要将门拉开时,可是这门偏偏就在此时不知怎么的,却打不开了。
“两个没用的东西,连扇门都打不开。”狱警队长许文峰见两个手下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没办法将那道门拉开,喝斥着也上前帮忙用力拉,可是三个人一起用力,也只是将这铁门拉开了一道缝隙,却又被卡住了。
黎大队长以及孙大军不由也走上前去,当黎大队长以及孙大军走到铁门前时,立即被里面散发出来的一股刺激的血腥味道所熏,黎大队长与孙大军相视一眼,都同时心里感觉一惊,孙大军不由得出声道:“不会闹出人命了吧?”
“快,我们快一起动手将这门拉开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黎大队长立即说道。在黎大队长的指挥之下,五个人一起走上前,在几人的合力之下,使劲去推那道门。这笨重的铁门终于缓缓地被移动开来,黎大队长等人只顾着用力推门,不想一场灾难正在门后等着他们。黎大队长他们使劲用力将大门完全推开之时,灾难也随之而来,在黎大队长刚为将大门推开之里暗松口了,心中暗喜之时,突然,黎大队长等人感觉眼前一暗,随即,一堆人肉炮弹同时向黎大队长等人泰山压顶般同时向他们重压过来,在惊愕之下,未待黎大队长几个有所反应,竟全都被压个正着。立即,一堆人肉沙包混合在一起,不停地滚动、翻爬着;鬼哭狼嚎的声音震撼了整个监狱:
“妈啊!快救命啊……”
“哪个混蛋压死老子了。”
“哎哟痛死我了……”
这门后的人肉泰山,当然是出自华玉之手。要制服这么十几个壮汉,对于华玉的身手来说,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轻易而举。华玉将这群如同饿狼般的壮汉一一制服并敲晕过去后,竟然将十几个人一个叠一个地堆在那铁门之后。设计好这一切之后,就是等着这群要陷害自己的人渣来上当。
几个人当中就数“疯狗”被压得最惨,十几个大汉压下来时,他竟然毫无防备,被倒下的十几个壮汉压在身体之下,现在连哼都不曾哼过一声,也不知是在重压之下昏迷过去了;还是已经被压死过去了。
这些人当中,就数黎大队长以及孙大军的反应还算比较敏捷,危险来临之时,他两个见势不妙,立即向后挪开了几步,不过还是被最上面倒下的两个壮汉所扑倒过来。所以只是被最上面一、两个倒下来的大汉给撞倒,当他两人刚从惊恐中爬起身来的的时候,地再次感觉眼前一黑,当两人最后意识到一只拳头向自己袭来之时,紧跟着两人彼此听到对方以及鼻梁骨被击碎的沉闷声音响起,随即两人就倒地痛晕了过去。
再说华玉,一把将黎大队长打晕之后,趁着混乱之际,他立即拽起黎大队长一边往监狱外跑,一边迅速剥下黎大队长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而且华玉一边跑已经一边使出易容之术将自己变成了黎大队长的容貌,此时的黎大队长却已经被他刚才那一拳击在鼻子上鲜血喷洒了一脸,不认真看,也不怕别人会认出本来的面目了,华玉快跑到监狱门口时,他凭着记忆学起黎大队长的声音唤喊起来:“快开门,这犯人快不行了,我要赶着带他去急救。”这一声喊了出来,恐怕就连黎大队长自己也分辨不出这声音的真假了。
那守门的狱警一见是黎大队长背着个血淋淋而且穿着囚服的人出来,哪里还会仔细盘问,立即就将牢房的门打了开来为华玉放行。华玉出到监狱的门外后,转过头来向那几个守门的狱警吩咐道:“里面发生了犯人大暴动,你们赶紧将这铁门锁好,你们在监狱外面候着,记住,由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这监狱的大门。我现在就去调集人马过来平乱。”
“收到!”几个狱警听到命令赶紧将那监狱的大门关闭起来。
华玉背起黎大队长,直接冲出了刑警大队,也幸好,此时所有队员还被集合在会议室,此时整个刑警大队里简直就形同虚设,华玉一路出来竟然没遇上一个人,华玉背着昏迷不醒的黎大队长直往刑警队的停车场走去,很快华玉就在停车场里认出了解押自己的那部警车,用黎大队长的身上掏出来的车钥匙,将像头死猪一样的黎大队长扔进了车后座,华玉跳上驾驶室,无比熟练地启动了车子,如果让斯诗、小妖孽两丫头在场见识到华玉这一气呵成的熟练的驾车技术的话,她们两个又要大感震惊与大呼上当不已了。华玉开着警车大摇大摆地驶出了刑警大队。
李珍回到自己的文印办公室,和同事打了声招呼,她刚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一位脸上长着青春痘的女同事立即走过来调侃道:“珍姐,是不是昨晚的xing生活得不到满足啊?”
李珍娇嗔道:“去你的,姐的夜生活有哪晚不是精彩绝伦的!”
“你就吹呗,一看你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肯定就是昨晚没被喂饱的节奏。”这女孩名叫会云,她一向和李珍开玩笑惯了,熟谙李珍的脾性,知道她根本不会在乎开这方面的玩笑,所以才敢如此放肆地和她开这方面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