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可能要麻烦你,诗蓝说她想吃家常菜,你今晚能多准备一份吗?”
白童惜觉得很好笑:“为什么找我?”
孟沛远解释道:“因为,我无意间提及你做饭很好吃。”
这样的恭维实在让人提不起劲,白童惜水眸中的凉意让孟沛远胸口一紧:“我看还是别了,我怕她到时会爱上我的手艺,天天都等着我做饭给她吃。”
孟沛远听她如此推脱,不禁有些不满:“你就当真一点起码的同情心都吝啬付出吗?”
她没有同情心?呵呵……
顿了顿,白童惜字字戳心的说:“我在酒楼腆着笑脸陪鹏哥周旋,甚至还因此牵连了宫洺的时候,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我在被绑架后,担心诗蓝被鹏哥侵犯,不停找理由转移鹏哥注意力的时候,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我在诗蓝醒来后,还大方的允许自己的丈夫夜不归宿,为她鞍前马后,你说……我有没有同情心!”
孟沛远黑瞳一颤,他向来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问题,从来不会去考虑过她的时局会有多艰难。
“目前的情况,只是暂时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自己问心无愧不就行了。
白童惜通常不喜欢向人讨要功劳,偏偏孟沛远非这样剖开她的心,把她深藏在内心的实情极其残忍的挖出来。
她还能怎么办?什么都不说,让他黑她黑到死吗?
白童惜冷漠的说:“你不必向我保证,我要向你明确一点,那就是我永远不可能像你那样去同情关心诗蓝,毕竟,她的枪子,不是为我吃的!”
孟沛远的眼底聚起一股风暴,既为她的理智,又为她的无情!
“你是我的妻子,诗蓝救了我,不也是间接帮了你?还是说,你巴不得现在就当一个年轻小寡妇?”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奇怪他的怒气到底是在针对“她不给诗蓝做饭”,还是“当年轻小寡妇”?
“孟先生何必如此咒自己,我会心疼的。”
“你这是心疼的样子?”孟沛远指了指白童惜微笑的脸,忍不住想把她掐死。
白童惜惆怅的叹口气,转身之前留下一句话:“难道我非得哭着说,你才能相信我吗?”
孟沛远凝视着她离去前的笑颜,心口蓦地一痛,只因她眼中的伤。
他撇开眼,掩饰般的抽了口香烟,结果收势不及,呛得咳嗽起来,心脏的位置,被挤压得更加难受。
夜八点,灯火辉煌的孟家。
大厅中,不单单只有孟知先郭月清夫妇,还有被请来做客的白建明慕秋雨。
两对长辈一坐下,郭月清笑容关切的问:“亲家,听说你前段时间心脏不太舒服,不知现在可否好了点?”
白建明唇角多了几分意味深长:郭月清在他病倒时一个电话都没打,现在倒是想起来关心他的死活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表面上,他摆手笑道。
“那就好。”郭月清耐人寻味的说了句。
慕秋雨温柔的将一对缕着双鱼戏水的长命锁赠予郭月清:“夫人,这是我们给南南和桃桃准备的生日礼物,一点心意,送迟了,望见谅。”
这话,倒是让郭月清笑容有些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