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料,邪美又是坐在旅馆后院的露天走廊上,盯着天空发呆。她看到我走过去,也只是轻轻瞟了我一眼,又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说啊,邪美。”我在她身边坐下,表现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对她说:“我是没有真正认识过安倍德郁啦。我是不是他的转世,现在也很难说,不过,如果是真的话,那么,他没有完成的事情,我一定会代替他完成的。”
“切,说什么屁话。”邪美看到我高挺的肉棒,不禁脸红了一下,随即却又冷笑着说:“你要替他完成些什么?和我私奔?你行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啦。”我说:“不过至少在这辈子,我能照顾你啊。”“照顾我?”邪美不屑地摇摇头,说:“别让我照顾你就好了,你这个白痴。”
“呵呵。”我微笑着说:“邪美,或许你确实在我的身上找到了安倍德郁的影子,但是,我并不是他即使我是他的前世。
我不介意你继续把我和他混在一起,不过,那仅仅限于我超越他之前,当我超越了他以后,你的眼中,就只能有我一个。”说罢,我从她身边站起来,正色道:“这是你主人我的命令。”
“哼!”邪美斜眼瞟了我一下,然后转过头,完全无视我,然而,当我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却忽然羞红着脸叫了一声:“喂头低一下。”
嘿嘿,这个小妮子,再怎么阴毒,也还是小女生一个嘛。这不,在撒娇了,我得意洋洋地低下头,同时伸手托起邪美的下巴。邪美微微闭着眼,朱唇微启,等待着我的宠幸。在初升的银月下,我们的脸颊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呜哗哗哗”
突然,我猛地跳起来,捂着舌头大吼大叫。那可怜的舌苔上,分明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哼,看你还敢不敢自以为是。这次是舌头,下次就到小弟弟了喔!”邪美阴笑着站起来。
伸手弹了一下我的guī头,然后与我擦肩而过。靠!这这个臭女人!我如果不找个机会狠狠“宠幸”她几天几夜,我就不是男人!我把舌头贴在后院走廊的铁柱子上,一边像条狗一样拼命吹气,一边暗暗发着毒誓。
就在这时候,一根细竹箭挟着一封书信,从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射了过来。刚刚感觉好一点的舌头,忽然又是一阵剧痛。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已经被牢牢地钉在柱子上,就像一块待宰的金枪鱼肉一样。
“唔嚯嚯嚯扣病啊(救命啊)!”“对、对不起!”“对不起个头啊!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不,还要正义使者干嘛啊!混蛋!”半个小时后,我带着邪美、静香以及风雷姐妹,气势汹汹地“侵入”了“邪恶组织萨巴斯巴斯”的“秘密基地”
刚一进门,美蕾就赏赐了那几只可怜的小女妖一顿拳打脚踢,再命令她们排成一列,跪坐在榻榻米上,接受“正义使者”的训话,其实,这个所谓的“邪恶组织秘密基地”只不过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层式日本民宅而已。
唯一能体现出它不是民宅的地方,就是它的屋顶上有一块很大很显眼的牌子,上面写着“邪恶组织萨巴斯巴斯秘密基地”几个大字。
这个“秘密基地”在川崎市据闻已经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就像在刚才,我们因为看不清那封射中我舌头的竹箭挑战书上,不知出自哪位高人手笔的抽象卡通地图,所以决定出门找个路人问问
这个方法还是靠邪美用逆向思维想出来的。“既然萨巴斯巴斯那帮人,不,那帮妖怪那么白痴,那么她们的所谓”秘密基地“,很可能也早就暴露了!”邪美如是说。
结果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无论是男女老幼,都滚瓜烂熟地为我们指点说:“哦,你说”萨巴斯巴斯“的秘密基地啊,很近啊,从这条路一直走,在十字路口转左,之后再转右,就到了嘛!这里人人都知道的,再找不到的话,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行了啊!”热心一点的还会说:“喔,你们是正义的使者吧,很久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人了呀。我说,别欺负麻衣喔,那孩子爸妈都死得早,唯一的亲人”血腥玛丽“阿姨也在东京那边当陪酒女郎唉!”
囧,看了那么多年超级英雄特摄片,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秘密”的“基地”啊。基地内部就更加令人囧出一身汗来那些什么“改造人手术室”、“毒气实验室”、“武器研发室”、“拷问室”之类的,虽说是一应俱全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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