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在里面等了一会,忍不住抽chā了几下,王姐“哎呦”了一声,说:“你还是拔出来吧。”
我拔出大jī巴,让那东西高高挺立着,和王姐并排躺在床上。王姐说:“要不我用嘴替你弄吧。”我说:“好啊,那你上来趴在我身上弄。”
王姐趴在我身上,屁股正好对着我的嘴巴,我伸出舌头在屁眼上舔了一下。王姐说:“脏!”我说:“我不嫌脏!这比你让刘强操过的逼更干净。”王姐说:“咦,怎么一提刘强,你jī巴就这么硬了?”我说:“我怎么知道啊。”
王姐吸了一会我的jī巴,可能感觉我一直在舔她的屁眼,就说:“你想不想操屁眼啊?姐给你操!”我说:“好啊,连刘强都夸你肛门括约肌弹性好呢。”王姐说:“别再提他啦!”我说:“我忘了这茬了。”
王姐在我的jī巴上吐了口口水,又涂抹了一番,然后坐在我身上,背朝着我一只手捉着我的大jī巴缓缓坐了下去,当她坐到底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我说:“姐,受得了吗?”
王姐说:“没事,我开操了啊。”然后王姐开始一上一下的在我屁股上挺动起来,大屁股和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碰撞声,老实说这个姿势男人是很舒服的,可以躺在床上不动,尽情享受。
我们做了有二十来分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王姐的直肠比以前通畅了许多,不再是那样滞涩啦。我想:看来王总的肛珠还他妈挺管用,王总开路,老子来用,疏通工程初见成效嘛。
当我感觉王姐要挺不住了的时候,就抱着她的大白屁股,拼命往上挺动,王姐发出嘶哑的呻吟,我加快操她的速度,感觉要射出来的时候,紧紧搂住她,她的肛门肌肉紧紧夹着我的jī巴。
当我一泄如注的时候,她哭喊起来,最后她瘫倒在我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抽泣着。我紧紧抱着她,她嘴不停叨念着:“你真的喜欢姐吗真的喜欢姐吗?”我说:“我真的喜欢。”
她说:“等姐身子养好了,让你操个够。”我们相拥着,一起进入了梦乡。我在耀眼的晨曦下醒来,一股女人的发香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团散乱在枕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香肩,凝脂般的脊背,丰满的臀部,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侧卧在我身旁。
我轻轻扳动她的肩头,让她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她的丰胸缓缓起伏,清早的阳光映照在她熟睡的脸上,修长的睫毛上依稀挂着泪光,高高的鼻梁在晨光的映衬下,散发出动人的光泽,如果不是眼角细密的皱纹,鼻翼与脸颊结合处略显松弛的肌肤出卖了她的年龄,这完全就是一幅少妇慵懒晨睡的画卷。
我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足足有五分钟,忽然醒过神来,不禁哑然失笑:我这是怎么了?一个老女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居然盯着人家看了半天,难道我有恋母情结吗?我操!
我摇摇头,起身洗漱了一番,匆匆吃了点早餐,我走回房间,看见王姐还在熟睡着,大半个膀子和一只乳房裸露在外边,我替她掩了掩被子。
忽然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于是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上班去了,我在单位忙完日常工作,便给zt的同窗打了个电话,询问王总什么时候回国,他告诉我大概一周左右吧。
然后又说找工作的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再说现在风声这么紧,还是缓缓再说。我告诉他说王总回来了,务必通知我,他支吾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我觉的他似乎是在搪塞我,心说现在找人办事怎么这么难啊,还他妈同学呢。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以前的驴友丽姐打来的电话,问我:“有时间吗?”我说:“你在哪啊?咱们可好久没在一起切磋床技了。”
她说:“最近公司一直在忙,我现在正一个人在三里屯的酒吧喝闷酒,无聊得很,你来不来陪我喝酒啊?”“怎么了?是不是有烦心事?”
“别问那么多了,到底来不来?不想来就算了。”我问清了地址,赶紧开车到了三里屯,进了那家酒吧就看见丽姐正在坐在吧台旁的角落里,她看我来了就问:“喝点什么?”我说:“来杯苏打水吧,开着车呢。”
她说:“没劲,想找个人一起喝酒都不行!”我问她:“到底怎么啦?”她说:“最近工作一直不顺心,心里烦。”“你在你们天虹不是大拿嘛,属于上下都吃得开的主儿,有什么可烦的?”
“别提了,公司最近来了个小妖精,还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没几天就跟老总打得火热,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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