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声果然是个听风就是雨的草包,他自负聪明,实则耳根子软,这几年基本上被乔念念母女耍得团团转,时不时暴走歇斯底里,看着精神状态也不太正常。
乔安安在心底暗讽,却也知道硬碰硬讨不到什么好处,她以屈求伸,故作姿态地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爸爸,我一个月失踪未归,您不是先关心我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受了什么苦,有没有受伤,反而因为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来质问我?或许,爸爸您觉得看到我的尸体能让您满意些吗?”
乔声喉头一更。
是啊,乔安安好歹是他的女儿。乔安安一个月杳无音讯,今天乔安安好不容易回到家,他第一时间不是关心乔安安的安危,却是先责怪埋怨女儿吗?
乔声眼中的焰火收敛了些:“那你这一个月究竟是去了哪里?”
“这或许得问姐姐?一个月之前,不是姐姐约我去四季大酒店的吗?”
乔安安话还没说完,乔念念像是被戳中了痛点一样,登时急得跳脚:“乔安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这一个月男人鬼混?还是我强迫你的?”
在乔念念的印象中,乔安安总是胆小又懦弱,被乔念念拿捏在手心里,却蠢得翻不出风浪,只会捏着衣角躲回房间默默流泪,现在怎么……虽然表面上还是那个柔弱的小白花,却话里话外都没让乔念念占着便宜。
乔念念生怕乔安安再多说一句话,继续道:“爸爸……你知道外边如今都是怎么说妹妹的吗?说妹妹不知廉耻!还说妹妹是……公车。现在妹妹的名声是毁了,哪还有上流社会的人家敢娶她啊?爸爸,你对她这么多年的养育,全都白费了!”
乔念念的母亲罗潇煽风点火道:“声哥,我想安安只是不懂事,不能理解你这些年在她身上的付出,这下好了,根本嫁不出去了。不过上次的那个煤老板黄先生,倒是明确跟我表示过非常喜欢安安,要不,就把安安嫁给他吧?”
罗潇转而看向乔安安,摆出一副慈母的虚假面孔:“安安啊,你记得黄老板吗?他虽然离婚有个孩子,但好在年纪大会疼人,他不会亏待你的!”
罗潇口中的黄老板,今年四十岁,有个十六岁叛逆期的儿子,要是黄老板再早一点生孩子,都足以做乔安安的爸爸了。
“姨妈、姐姐,不劳烦你们挂心我的婚事。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把我未来的丈夫介绍给你们的。”
乔安安看向身旁的顾廷,脸上带着些少女的羞赧:“这一个月我在外面受了伤,是他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跟他已经私定终身,我这次回来就是想看望爸爸,来拿户口本和他结婚的。”
乔安安和顾廷对视了一眼,乔家人的反应与乔安安先前在顾廷车上说的那样如出一辙,现在,顾廷也只需要按照乔安安事先说好的那样回复就行。
“伯父,我叫吴浩,现在在大公司里做行政秘书的工作,年薪也有十万,不低的,足够养活我跟安安。”
“荒唐!!!”
只听“嘭”的一声,乔声手中的茶盏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一瞬间,瓷器碎裂,茶叶和茶水洒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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