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在白大炮入狱之前,鹿青没少受这大恶霸的鸟气。
没想到,三年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龟孙,她是我马子。你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白大炮说话嗓音如雷劈,气势咄咄逼人。
我去,这狗东西,狗胆大得敢把天捅个大窟窿。
那斗大的拳头,如蛇蝎的目光,给人的感觉就是恐惧。
“王八蛋,你刚从牢里出来,有屁的马子啊?她是你马子,怎么喊救命捏?她叫啥名,你叫得出来么?”鹿青不惧的道。
“姓鹿的狗屎贱,要你多管闲事?你他妈一个蹭饭男,穷叮当,连饭都吃不起,在大爷面前充好汉?她叫白玉兰,我马子!”白大炮气急败坏的怒视着鹿青。
“哦尼玛,不要叫我蹭饭男,我现在不蹭饭了!”他这货叫嚣着道。
“鹿兄弟,我不叫白玉兰,我根本不认识这个臭流氓!”那女孩见鹿青的体格明显比不过白大炮粗壮,就是替他捏着一把汗。
“听到没,她都不认识你。白大炮,你还有什么话说?”鹿青痞味的抖了抖腿子。“哈哈,美女,姓鹿的在村里是出名的软饭男,没用的萎货,他都不是个男人,给他个女人都玩不起。你指望他来救你,哈哈哈,笑死我了!”白大炮在牢里吃了三年牢饭,他哪知道鹿青早不是三年前的鹿
青,鹿青已经改天换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
他要是知道,鹿青打出一拳,有四千斤大力,能把他打飞十多米远,估计跑得比兔子还快。“白大炮,我不是萎货!”鹿青最怕人嘲笑他是萎货,兜眼见白大炮哪壶不开提哪壶,登时,鹿青这货气血直冲脑门,拳头捏得咯巴作响,啊的一声,爆怒的拳头,带着两千斤大力,如疾风骤雨的砸在了白
大炮的肚皮上。白大炮突然就像一个木偶,被拴着的绳子用力一扯,呼的一声,倒飞了出去。巨大的气浪掀得那狗货连翻筋斗,怦,跟五六米开外的大树接了个大吻,紧接着,叭叽,砸在石子地面,大门牙都绷飞,吐出
一口血来。
一屁墩坐起,天眩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再看鹿青的时候,活像见到了鬼,满眼恐惧的指着他:“你,你!”
“你个屁啊,不认识我啦?我是你大爷!”鹿青别看是一招鲜,可他的一招鲜是要人命的,要是出了全力,估计白大炮能全身散架。
“你不是那个蹭饭男啊。马勒戈壁的,蹭饭男根本不会打架,那就是个萎货。你不是他,你是谁?”白大炮被鹿青一拳打傻了,开始胡嘴白咧。
“白大炮,不认识你大爷啦?是不是还想吃我一拳啊?”鹿青挥舞着拳头道。看着当年的白大炮打成了一只死狗,他这货不由一阵暗爽。心说这孙子,你也有今天?以前丢的场子,现在找回来了!“别,我走,算你吊!”白大炮吓得面色惨白,爬起来,跨上机车,突突突的朝着白水镇方向逃跑。